著前面那些身穿長裙的妹子,一時間彷彿回到了在古代的酒宴上,這裡面最出色的當然非雲惜妃和田星莫屬了,當然,臺下面那個正一本正經看著她(他)們的美女輔導員李鈺不算在裡面。
杜玉恆那小子,還別說,穿著一身唐裝,看起來人模狗樣,範惜文也注意到了有幾個女生時不時的偷瞄一下他,眼睛裡滿是紅桃,嘴角盪漾著笑,一群花痴,不由撇撇嘴,心酸啊,這些人都是沒品位的,喜歡那種皮囊草包。
這是一場視覺的盛宴,本來這群妹子就是文科生,常年泡在書卷裡,屬於那種書卷氣息濃厚的人,古色生香,範惜文趕緊收斂心神,今天最主要的一件事情是配合雲惜妃進行排練,出一遍效果,其他的事情暫時放一邊。
事有輕重緩急,雖然這群妹子秀色可餐,但和雲惜妃比起來,那就被狂甩幾條街了。
“好了,我們來一遍,先看一看效果。”
李鈺在舞臺下面拍了拍手掌,雲惜妃點頭示意,和田星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舞臺前邊兩個角落,其餘的妹子依序站在舞臺中間,男的最後排。
雲惜妃說了聲開始,範惜文也就開始吹奏洞簫,關於高山流水的曲目他早就記在了心裡,吹起來那是一個得心應手,抑揚頓挫,只要細細聽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沉進去。
沒一分鐘,範惜文的嘴巴抽了抽,停止了吹奏,“請問,你們這真的是在跳舞嗎?”
這話是對杜玉恆這幫子綠葉說的,尼瑪,步調不一致不說,居然還走神,走你妹啊,這要是上場那就不是個玩意了,丟臉的可是他們整個班級。
真不知道這樣的水平當初是怎麼千軍萬馬殺過預賽這獨木橋的,這種白痴也能夠上臺,難道咱們班上就沒有能人了嗎?
要說真正的原因範惜文肯定是知道的,你要跟著他的節奏來合舞,那就自然需要去傾聽,然後,心神沉浸進去了,那能吸引心神的神曲豈是這些人能夠應付的?
原本前面雲惜妃和田星都跳的好好的,結果被範惜文這一聲喊給嚇了一跳,有些疑惑的看了往後看,卻發現範惜文正在訓斥杜玉恆,就像跟訓斥孫子一樣。
再看杜玉恆,被人罵了卻是沒有還嘴,臉就跟豬肝一個顏色。
這是什麼情況?
這讓人很是疑惑的,李鈺老師只是坐在一張椅子上,卻沒有上來說什麼,臉上還有著驚訝的神色,又或者說是她還沉醉在範惜文剛才那優美的洞簫聲中。
高山可仰止,前路無知己,沒來由的生出這麼一種感慨。範惜文吹奏的高山流水,他卻將孤獨的氣氛融入了進去,李鈺卻是感覺到了那寂寞。
“哎,怎麼回事啊?”田星跑過來對範惜文問道,後者撇撇嘴,“就剛才那一分多鐘,他走神六次,明顯的跳錯步子兩次,手腳動作遲緩像是木乃伊一樣,沒有一點協調感。另外,這後面幾個熊孩子,一分鐘之內都是連續出錯,更有甚者都忘記跳了。”
範惜文很氣憤,臉上滿是憤慨,杜玉恆和那幾片綠葉全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好了,你們慢慢的找一下自己的原因吧,等會兒再來一次,要是再走神,我想也別上臺了,老子丟不起那個人。”
一通大罵,範惜文直接撂了擔子走下舞臺,在李鈺的眼前伸出一隻手晃了晃,“***百忙之中抽出空閒時間來看我們排練,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受寵若驚會是你這樣死人臉的表情?李鈺很想給範惜文一板慄,“呵呵,別這麼大的怨念嘛,要是這次晚會拿個第一回來,姐姐請你喝杯咖啡。”
“那東西太苦,還不如茶好喝。”
直接否決了,還蹬鼻子上眼。
“那就喝茶咯,不過要是沒拿第一,你就等著去校長辦公室和老校長談心吧。”這是威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