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大人身邊的,卻是兩名女吏員。”
……
西北軍離京五日後,戶部尚書府韓玄道父子卻是帶著極重的聘禮來到了太師府,而太師則是親自領著蕭懷金蕭同光出門迎接,親切無比。
雙方客客氣氣,一番客套話,蕭太師便領著韓玄道父子進了正廳之內,分賓主坐下。
下人上茶來,韓玄道已是拱手笑道:“太師,蒙聖上恩眷,接下這門親事,你我兩家日後便是一家人。”看了旁邊韓滄一眼,沉聲道:“還不見過太師和你未來岳父!”
韓滄雖然性情冷傲,但是能將京中無數貴族子弟垂涎的蕭靈芷娶回家門,心中卻也是頗有些興奮,當即便迅速上前,恭恭敬敬向太師行了一禮,“韓滄參見太師!”又走到蕭懷金面前,微一皺眉,但還是恭敬行禮:“韓滄見過岳父大人!”
蕭懷金神色有些古怪,“嗯”了一聲,又看向蕭太師,父子二人對視一眼,蕭太師淡定自若,蕭懷金卻顯得很是不自在。
等韓滄坐下,蕭太師才抬手含笑道:“飲茶,飲茶!”
雙方端起茶杯,都是品了一品,隨即都是放下茶杯,稍一沉寂,蕭太師便笑道:“玄道啊,令郎一表人才,能成為我蕭門之婿,實為我蕭家之福啊!”
“犬子年輕不通世故,若是能得太師指點,才是三生有幸!”韓玄道微笑道。
蕭太師擺手笑道:“玄道客氣了。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勝於藍,這些年輕人將是我大燕的棟樑,我們這些老頭子,總是要走下臺面的。”
韓玄道笑道:“太師老當益壯,怎能說老?”
“老了便是老了。人說老來思鄉,老夫從前不相信,但是如今卻不得不相信了。”蕭太師感嘆道:“如今老夫思鄉情切,只恨不得插上一對翅膀飛回去。”
蕭家居城雖然也在會稽郡,但是離京城也是有幾百裡地,並不算近。
韓玄道輕嘆道:“老太師所言甚是。玄道也是偶思東海,夜不能寐,感慨良多啊!”
“這可不成。”蕭太師撫須笑道:“老夫如今已從朝上退下,無官一身輕,可思鄉回鄉,但是玄道正當壯年,年富力強,正是報效國家之時,朝廷棟樑,缺之不可啊!”
韓玄道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蕭懷金神色古怪,而蕭同光則是端著茶杯,煞有其事地喝著茶,爾後又放下茶杯,一副懨懨欲睡的模樣。
昨夜又與一個與自己相好很久的豐滿美婦折騰一晚上,精力自是很差。
對於蕭同光來說,只要有銀子花,有美婦玩,其他的事情他是並不關心的。
韓滄正襟而坐,眼角餘光瞥向蕭同光,眼眸子劃過冷笑之色,蕭家如今一副江河日落的情景,若不是因為蕭靈芷的原因,他才不願意與蕭家的人坐在一起。
韓玄道起身來,從袖中摸出一張紅貼,走到蕭太師面前,恭敬道:“太師,這是犬子的生辰八字!”
定親之前換帖,這也是正常的程式。
蕭太師接過紅貼,開啟看了一看,撫須笑道:“好八字,倒真與我家靈芷是天作之合!”隨即嘆了口氣,將紅帖輕輕放在身邊的茶案上。
韓玄道何等人物,瞬間就感覺事情不對,頓時眯起眼睛來。
“玄道,老夫有一副好字畫,可願一觀?”
韓玄道知其意思,是要借步說話,拱手道:“玄道敢不從命!”
蕭太師拿過旁邊丫鬟手中的柺杖,起身來,道:“懷金,二弟,你們陪韓滄稍作,老夫帶玄道去賞看字畫!”
也不多說,領著韓玄道拐到側門。
“太師,可是玄道有疏忽之處?”韓玄道跟在蕭太師身邊:“玄道若有疏忽之處,太師儘管說來。”
蕭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