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匯聚堆積,向下湧去... ...
難填的欲壑幾欲決堤。
再多一秒,他恐怕就會忍不住... ...
“清清,這裡、你摸摸看這裡… …”
身體的異樣早已無法壓制,眼下的狀況早已超出他計劃的節奏。
為了最終圖謀的順利達成,縱使有千萬個不捨,他也不得不誘哄著無知無覺的少女轉移作亂的陣地。
神色晦暗的賀嶼知瞧著她好不容易聽話地撐起身體,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剛想鬆一口氣——
“唔?你這裡藏了什麼?是... ...一根尾巴?”鈺清好奇地戳了戳那根“尾巴”。
毫無防備的賀嶼知悶哼一聲,不堪蹂躪的被單終於被他攥出了個破洞,發出“刺啦”一聲突兀的聲響。
“奇怪,你的尾巴怎麼又短又粗?”說著她又上手捏了捏,有些不滿意道:“它怎麼還沒有雪團的一半長?”
縱使再擅長隱忍偽裝,賀嶼知還是被她混不吝的胡話氣笑了。
呵。
雪豹的尾巴能長到一米多長,他這根“尾巴”若真有她的一半長... ...
今後遭罪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賀嶼知抽了抽嘴角,咬牙道:“清清,它、它不是... ...”
全然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的鈺清晃了晃發暈的腦袋。
親親?
親親它?
親啥?
這根尾巴嗎?
好吧,只要是毛絨絨的要求,她都很樂於滿足。
她復又俯身向下,柔軟的唇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
陡然意識到她在做什麼的賀嶼知方寸大亂,徒勞地躬身躲避:“別——呃!”
本就時刻繃緊著的那根弦猛然斷裂,霎時間,已是潰不成軍。
有什麼星星點點的、沾染到了她的面上。
“嗯... ...什麼啊?”她無意識地抿了抿唇,伸出舌尖將唇上的一點捲入口中。
腦袋一團漿糊的少女根本不知道這下意識的動作是怎樣一幅靡麗勾人的畫面。
賀嶼知的呼吸徹底凝滯,鼓若雷鳴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腔。
遊刃有餘的神情被徹底撕裂,眸色漸深的眼中如有風暴湧動,狩獵一般的眼神牢牢鎖在她泛著誘人嫣紅的唇上:“本想再等等,等到你心甘情願... ...但今日,是你先招的我!”
... ...
不知過了多久,遮星閉月的雲霧散去,縷縷月華透過窗框,照出了一室旖旎。
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脫力般垂在床邊,透著粉色的一小截指尖暴露在了縷縷纏綿的月光之下。
細細看去,依稀能瞧見食指指腹上,拓印著一個不甚清晰的淺淡咬痕。
不一會兒,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向下撫弄著瓷白如玉的手臂,與那隻已然毫無反抗之力的小手十指相扣,拽著它一同隱入黑暗之中。
一粒汗珠劃過少女的臉側,“啪”的一聲滴落在了一片瑩白如玉的肌膚之上,隨著有節奏的晃動,緩緩划向小巧的肩窩處,留下一條若隱若現的溼痕。
賀嶼知瞧得分明,本就痴纏晦澀的眸色愈發深了。
他屏住呼吸,俯首將它舔入口中,微鹹的味道混合著馥郁的甜美,怦然綻開。
強烈的醉意突然向他襲來,令他昏昏然陶醉不已,動作間更是強硬了幾分。
... ...
直到後來,天光破曉,酒意褪去。
關於自己胡作非為,引火燒身的全過程,鈺清也逐漸憶起。
事已至此,早已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的她,像是一塊被揉搓得飽滿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