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再以水服下,藥味濃烈的她差點吐了出來,硬生生的吞下,卻仍是止不住滿腔的異味。
好難聞,好難吃——
一張秀靜的小臉,全然的皺成了一團,聞人九卻誤以為藥有問題,當下一手抱著愛妻,一手扣住玉佛。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柔兒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鬆手”。玉佛冷冷道。
“休想”。
“我讓你鬆手”。
“九哥,鬆手——”,樂柔有氣無力的扯回丈夫的手,“我——我沒事,就是有點噁心想吐”。
“先別吐,等我讓你吐的時候你再吐”。玉佛從長孫無我的手上拿過一個小缽,遞至樂柔的面前,“現在可以吐了”。
一聽可以,樂柔便不客氣,只差沒有把整個胃都吐出來,那是剛服下不久的藥,和水,再度吐出來的顏色還真的難以入目,且味道難道的讓人皺眉,缽中,可以看到一隻有一半小指粗的血絲色蟲子在動來動去。
真可怕,頭髮絲那麼大的東西,被養得這麼大了,光是想到它在人體內呆了那麼長的時間,樂柔又是一陣的嘔吐。
半指粗的血絲蠶,玉佛將它挑了出來,收在一個裝了藥水的小玉瓶裡,然後,再套入另一個大一些的瓶子裡,加蓋,收妥。
“玉,玉佛,你這是做什麼?”好不容易止住嘔吐的樂柔不解的問。
“難得的血絲蠶,我要留著,瓶子裡頭有特製的藥和慕容海的血水,短時間之內血絲蠶不會死”。
若是可以,她倒是很樂意,將血絲蠶還給慕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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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威脅,聞人九便要帶著樂柔和聞人壁回絕谷去了。
只是,慕容海還沒有回來。
“聞人九,你這個人倒是好說話”。
“你說什麼?”。
兩個人在一起,從來就不曾能好好的說過話,聞人九的冷和玉佛的淡漠,盡能撞出點點火花。
一聽此言,聞人九當下臉色一沉。
“就這樣的離開,慕容海指使你往東往西,讓樂柔受了那麼多苦,就此了結了嗎?”。
當然不是,聞人九狠瞪她一眼,這個仇,他會記得,把柔兒和壁兒送回絕谷之後,他會親自摘下慕容海的人頭,將慕容山莊上上下下掃個乾乾淨淨。
一個不留。
“玉佛,九哥他——”。
“柔兒,別跟這個妖女多說”。再狠瞪一眼,聞人九攬回愛妻,柳玉佛這名女子邪門的很,與她父親柳東澤是一掛的,也虧得長孫無病適應得了這樣的妻子,“慕容海的人頭是我的,什麼時候要也是我的事”。
“是哦”。不冷不熱的回應。
要回絕谷,從此與慕容山莊再無瓜葛樂柔是心喜的,只不過,這樣一走,他們怎麼辦?若非玉佛,現在她仍是受制於慕容海。
“玉佛,那你們呢,你們什麼時候離開?”。
“等洛天凡回來”。
呃——
洛天凡?天知道洛天凡什麼時候回來,他們還想著留下來繼續替慕容海做事嗎?再說,現在長孫無病的身體如此虛弱,怎麼可能再繼續做得下去,他的精神不濟,就看不出什麼東西來的不是嗎?
“柳家人向來有仇報仇”。玉佛扯了扯唇角,一抹格外詭異的笑揚起,讓人見之不禁一顫,“聞人盟主身為武林盟主,應該聽說過之前唐門一族損失過半,連唐門的老盟主也命喪黃泉吧”。
聞人九眸光一閃。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