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先生,我對問個人資訊這些東西還是很謹慎的,看了他一眼:“你還不如說直接想給我卜一卦呢,幹嘛那麼虛偽還說要送我什麼生日禮物。”
他有些尷尬:“好吧,我是想跟你看看,你要是介意的話我就不看了。”
我伸手直接把兜裡的臨時身份證遞給他看了一眼:“想看你就看看吧,既然你現在的水準這麼高,那就順便給我看看我這個駁婚煞怎麼破。”
“哎……”沒等他說話,我直接關上了門,我知道自己氣的沒有道理,因為這事兒我也偷摸的對他做過,而且最起碼人家明著說,我是偷著做的,但是被一個道行高的陰陽師揹著算自己的命,總覺得有點被偷窺**的感覺,還是小不爽的。
……
三天了。
方雪梅那件事之後過去了三天了。
一件好事,一件壞事。
好事就是劉景康這案子定了,因為屍骨就是方雪梅的,再加上他撒謊說妻子出國,只要稍微一查,他就敗露了,但是他死了,所以這個案子定了也沒什麼大意義,我說的好事是指房子,因為方雪梅死了,而劉景康又在國外死亡,而且還是不正常死亡的,需要走很多程式,因此,短期內,沒人來管別墅的事情,我跟許美金可以暫時的放心住在這裡了。
壞事就是,許美金居然病的很重。
她當天晚上醒過來的,醒來後就一直髮燒,我怕她燒出毛病,只好給她背到醫院去,直接就在醫院裡住下了,醫生說她之前一直精神高度緊張,再加上沒吃什麼東西,身體太弱導致的,我知道她這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怪我,她已經那麼虛了,在被方雪梅上一下身肯定就抵抗不住了。
而這不是最鬧心的,最鬧心的是許美金因為折騰這麼一次把闌尾炎折騰犯了,醫生建議說做手術,還一直在強調這是個小手術,做完之後她就再也不會因為闌尾遭罪了。
我一咬牙,那就做吧,其實做這個手術滿打滿算全下來也就三千多塊,我交了一千五的押金,兜裡就剩兩百塊錢了。
許美金被推薦手術室的時候我一直笑著鼓勵她:“沒事!我在外面等你,一會兒就好了啊!”
等手術室門一關上,我就鬧心了,我的三千塊在這裡不到一星期就快花沒了,而且現在還缺最少一千五,我坐在手術室門口撓抓耳撓腮,,還是忍不住給姥爺去了一個電話,自從那天我坐摩天輪給他打電話他沒接之後,事情一個接一個,我也沒再打,一想到自己這麼給姥爺打電話是為了要錢,總覺得有些丟人還有過意不去。
我想好了,姥爺要是沒在屋不接就罷了,我就自己再想想別的辦法。
“喂,嬌龍啊。”
接了。
我心裡一緊:“恩,姥爺,你幹嘛呢。”
“哎呀,這兩天鬧騰啊,你可算是去市裡了,你爸爸的廠子出事兒了,著火了,還把兩個工人燒壞了,現在人家屬天天上門來要錢啊,一張嘴就要二十多萬,我看著都跟著著急啊,這一嘴的大泡啊!”
我一聽就毛了,站起身:“姥爺,那他們沒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吧,工廠怎麼還會起火啊,找到原因了嗎。”
“正在查呢,你放心,他們不進屋,就是天天在外面喊,還說要找電視臺,就為了跟你爸要錢,你爸要把車賣了,好像還不夠,這今天把你小姑父也找回來了,放心吧,你小姑父到時候能幫忙啊,你就在那邊還好的,別擔心家啊。”
“恩。”我心裡一沉,要錢的話打死也說不出口了。
“我聽你聲咋不開心呢,是不是在那待得不好啊。”
“好。”我笑了笑:“大丫也過來了呢,我們倆還能做個伴兒,我就是擔心你,你要注意身體啊,我爸的事情你別跟著操心,什麼難關都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