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客棧裡見到的那個人,南宮元明嘴裡默默唸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你說什麼呢?”那女子好像聽到了南宮元明在說話,對南宮元明道。
南宮元明沒有去理會她,因為他走就決定不和這個女子扯上任何關係,所以他乾脆直接轉向掌櫃的道:“掌櫃的,快帶我去房間,我一直趕路,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休息。”
掌櫃的看起來有些為難,不說話,也不走,站在那裡,兩隻眼睛只管看著那錠閃閃發光的金子。
那女子道:“房間已經是我們的,是吧,掌櫃的?”
掌櫃的緩過神來,道:“是,是,小姐這邊請。”
好像南宮元明剛剛和他說的話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南宮元明心裡有些生氣道:“掌櫃的,是我先來的,也是我先定下的,為什麼把房間給她們?”
掌櫃的處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女子看出了掌櫃的為難,道:“你有沒有付定金,又怎麼能算預定了呢,”轉過頭又對掌櫃的道:“是吧,掌櫃的。”
掌櫃立刻反應過來,滿臉笑容道:“是的,客官,你沒有付定金,而這位小姐已經付定金了,”說著掌櫃的拿著那錠閃閃發光的金子在南宮元明眼前晃搖著,甚是刺眼。
南宮元明一肚子火氣,他沒有想到這個掌櫃的居然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傢伙,有些憤怒的道:“你還講不講點職業道德,事情總是有個先來後到吧?再說我說我不付定金了嗎?”
南宮元明順手從兜子裡拿出一錠比剛剛還要大的金子,掌櫃的看著金子眼睛就發直,發笑,好像他就只對金子感興趣,而其他的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只要錢到手,一切就好商量。
那女子看著南宮元明拿出了一錠金子,氣氛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比錢多,”順手又拿出來一錠閃閃發光的金子,而且比南宮元明的還要大,掌櫃的這會兒都不知道看向那裡,他把三錠金子逐個摸了摸,愛不釋手。
掌櫃的約為的思考了一下,高興道:“有了,客棧,你就住我住的房間吧,就讓這三位客官住那兩間,怎麼樣?”
南宮元明想了想,低頭答應了,他可不想因為住個客棧就和這個女子結下樑子,他深知此女子不好惹,能避開就儘量避開的好,可是他那裡想到,他已經招惹了這個女子,從此必將不得安寧。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雙方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南宮元明久久難眠,他想起了他的師父怪老子講起他的父親和武當掌門冷鋒比武的那些場景,雖然他不曾親眼看見過,但想象一下也知道必定是非常精彩,想到這裡,南宮元明難以掩飾心裡的興奮。
南宮元明心裡發熱,居然想到他父親比武的地方去看看,南宮元明走出房門,身子一瓢就上了屋頂,箭一般的就飛向了臨安城樓,不一會兒功夫,南宮元明就來到了高而大的臨安城城樓,他佇立在那裡往城樓看去,看得入迷。
他彷彿看見了他的父親和冷鋒比武的身影,在城樓上飛來飛去,劍來劍往,不時的,南宮元明臉上還露出了興奮的表情,而站在他身後的三個身影卻感覺莫名其妙,不知道南宮元明站在那裡看什麼,居然還在那裡傻傻的發笑。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客棧裡的那三個人,那個女子一雙明眸緊緊的盯著南宮元明,不知道在看什麼,竟也看得入神。
明月高照,夜風習習,居然有些冷冷的感覺,那女子一個不小心,居然打起寒戰來,“阿嚏。”
這一下可不得了,不但那女子自己有些驚恐,同時也驚醒了南宮元明。
“誰,在後面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南宮元明喝道。
那女子知道是躲不過去了,只好站出來,南宮元明看見是那個女子和她的兩個隨從,心裡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