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卻只看到那邊來來回回煽動的窗戶。
心裡難受的異常,快步跑到開啟的窗邊,朝著窗外便大聲的喊道,“凊揚,凊揚。。。。”
“凊揚,凊揚。。。”窗外長長的走廊裡斷斷續續傳來空曠的迴音。
鳥鳴林更幽,迴音越發的凸顯出走廊的空蕩和寂寥,更是展現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冷清。望著窗外,藉著光線,可以看到窗外依舊下個不停的煙雨。
雨,一直下著,一層有一層。
跫音不響,擊打著青石鋪成的石子路,映襯著昏暗的向晚,像是蘊含著滿眼的心事。只,那心事卻無從說起。
站在窗邊,馨緋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承認她是那麼自私,從來以自我為中心,但凡是自個想要的,便是不惜一切代價的索求。可,一旦有了對自個不利的因素,她便早早的將它們扼殺在萌芽狀況裡。卻,從來不論那些事,那些人對她,是否有情。
只因,她的心裡,只有自個,只因,她孤芳自憐。
他明明知道,她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他明明已然將她看到了骨子裡。可,楚凊揚竟然還是這般的寵著她,讓這她,順從著她。
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對她,該是付出了多大的情感。她註定,將要虧欠他多少。
註定一生負了他,她心知肚明,從未想過改變。可,到了此刻,她不禁要問:莫非,這,負了他,便是她和他之間的緣分麼?便是她馨緋一定要做的麼?
站在那裡,馨緋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像是丟失了一件寶貴的東西。她也不知道自個到底丟了什麼,可,她是真的難過,真的傷心了。想到楚凊揚離開的時候,他該是怎麼樣的一種落寞。同樣的一種痛,她竟是讓楚凊揚承受了兩次。
她真的很殘忍,只要見到楚凊揚,便在無形的摧殘著他。想到這裡,馨緋的心裡便像是滴著血一般,生疼,生疼的。她不想這麼做,可,她總在一再的傷害著楚凊揚。想到了自個之前和楚凊揚的一切,她真的痛恨自個。她感覺自個像是一個蛇蠍的女子,楚凊揚遇見自個,似乎,註定不會有好的下場。
“嘩啦”一聲,窗外的雨聲更大了一切,激的外面的樹枝嘩啦嘩啦的響。
“哈哈哈。。。”突然間,馨緋失笑了起來,大聲的笑了起來。
從漳州分開的時候開始,馨緋便知道從今以後,她和楚凊揚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此刻,她還是不甘心。
突然間,馨緋明白,在漳州的江口送別楚凊揚的那一次,早已經意味著她和楚凊揚之前的疏離。而這樣的疏離,便是她馨緋親手造成的。可縱然如此,一直以來,雖是入了宮,可心裡,卻還是在等待著這個人,一直在等待著。
他不會再見她了,不會了,她知道。他說,他會消失在她的眼前,只要她沒有發話,他不會出現,而,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和他分開已然有半年時間了,這一次的會面,還是隔著厚厚的面紗。是否,從今以後,她連他的面都不會見到。
只因,她知道,縱然有困難,她也不會去找他,這,是她馨緋的風格。
“回不去了,我和他再也回不去了。他恨我,該恨我,可是,為什麼知道他恨我,我的心,還有這麼疼,這麼疼。”馨緋苦笑,握著胸口,望著空蕩蕩的長廊,小聲的喃喃自語。“如果,如果他真的不想要見到我,那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又會來到這裡?”
馨緋心裡澄明,從打算將自個嫁出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將楚凊揚傷害的到底有多深?
清晨本是守在門外的,老早就聽到裡面有動靜,似乎聽見有人在對話。因為在外面,聽的並不是很真切,沒了馨緋的命令,清晨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