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道。
“這小孩為什麼要找人殺死自己的父親?”貝貝道。
“按照他的說法造成他腦癱的就是自己父親,所以對父親是恨之入骨。”
“難怪呢,可是殺人總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他這麼想是不是太過於極端了。”貝貝道。
“你不可能讓這樣一個人明白事理,所以隨他去了。”一路下到山腳開車返回家裡天色已經不早,貝貝又磨磨唧唧的讓我睡進房裡,被我“大義凜然”的拒絕了。
期初對這點我還有點沾沾自喜,畢竟我頂住了誘惑,事實證明我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到了夜深人靜時我忽然又覺得有點奇怪,按道理說我這個年紀應該正是生龍活虎,需求旺盛的時候,明明一個年輕漂亮,身材能算的上性感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我怎麼能夠如此冷靜?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我是不是有病?難道有我性冷淡的氣質?
仔細回頭想想曾經的我,沒道理性冷淡啊,可是為毛現在看到美女半點興趣也沒有?從審美角度而言我和貝貝其實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遠沒到審美疲勞的程度。
想到這兒我忽然有些慌張,別是他孃的有病了?那麻煩就大了,我還沒結婚生子呢。要不然找部毛片試驗一下還能不能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電腦裡至少有一百G,當然這都是我在進入玄門之前下的,後來生活節奏過快,整天忙著和那些危險至極的事情打交道,也沒工夫去想和生理有關的點點滴滴,沒想到這次才過了幾天清閒日子結果發現了這麼操蛋的事情。
想到這兒我越發慌張,哪還睡得著覺,趕緊起身翻出《風》書,翻到巫醫篇,這裡有治療“虛陽旺盛”的手段,也有治療“陽世不能”的法門,我非常仔細的從頭看到尾,發現這裡面真的有很多治療“陽痿早洩”的秘法,每一種法門似乎都很有道理。
所以到底用何種方法治療我的“秘病”這是個問題,因為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有很多種,治病講究對症下藥,而非將所有治療手段依次用個遍,一旦治療手段用的不對,反而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要不然還是去醫院看看?
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太丟人了,萬一是碰到個男醫生還好,要是個女的我如何開口去介紹自己的病情?
想到這兒我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暗中安慰自己肯定不是有病,而是因為這兩天心情不好以所以……
一直捱到天快亮我才稀裡糊塗睡著,我是被吳彪的電話吵醒的,他道:“剛剛得到的訊息,看來這件事必須要麻煩你了,凌晨得到的最新訊息,丁成傑的家人來到靈泉市根據他們所提供的訊息,鳶傑確實是丁成傑的高中同學,不過高二的時候就隨她父親去了新疆,我們做了調查,鳶傑現在確實在新疆某地生活,從沒有來過靈泉市。”
“也就是說靈泉市出現的鳶傑,並非她本人?”說這話時我腦袋一陣陣炸毛。
“恐怕是這樣,所以你必須過來一趟。”
我猛然想到“鳶傑”給我的電話號碼,如果這個人證明是根本不存在的,那電話和接電話的那個人又是從哪兒來的?
想到這兒我簡直快暈了,而且這麼重要的線索我居然忘記告訴吳彪了,於是趕緊去他那兒提供了線索,吳彪立刻著手調查號碼來源,結果證實是一個全球通的號,辦理這個號碼不需要身份證,所以不知道使用者的資訊,但訊號源可以確定位於巫溪縣內,不過當地警局在定位的區域經過搜查後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吳彪道:“兄弟,這件事用到你不算是推卸責任吧?”
“不算,絕對不算,可問題在於這個假冒鳶傑的女人到底是誰?”
“目前還不知道,但我聯絡到了鳶傑,她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