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血肉,甚至能看見跳動的心臟和內臟器官,每當心臟跳動時都會有一股鮮血從傷口噴射而出,其狀慘不忍睹。
這人沒跑出多遠終於也倒地身亡,無法想象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可是當我們走到洞口所在的懸崖口一幕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恐怖景象出現了,只見波濤起伏的大海上漂浮著數十條體型巨大的象鼻章魚屍體,屍體表面佈滿了大小不一、深淺不一的傷口,這一幕更加令人感到膽戰心驚,究竟是怎樣的可怕巨大的力量才能造成這場殘酷的屠殺?子母陰怪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她和海怪已經相處了幾百年,如果真有如此大規模殺死章魚的能力和特性。那麼這些珍稀的海生物品種怕是早就滅絕了。
現場沒有犯罪學家,也沒有痕跡學家,所以我們無法從這片慘烈的修羅場中發現這起慘案的蛛絲馬跡,找尋了很長時間我們只能離開,重新入海後三都特意安排人回去通風報信,以防有不測,而我們則打算繼續自己的旅程。
不過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海島時海風一陣緊一陣緩,接著天空中陰雲密閉隱約有閃電雷聲,我抱怨道:“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在這個時候下雨。”
三都道:“我寧願來一場巨大的風暴,最好能把兇手的船吹翻在海里。”
只見遠處厚密的雲層正在形成,海上波浪也逐漸增大,這種天氣當然不能在樹下久待我們立刻走了出來,只能是先進洞躲避風雨,剛剛把這一切準備好,只聽一聲炸雷響過,狂風暴雨轉眼及至。
暴風雨來臨炎熱的氣候頓時變的陰冷無比,我們雖然躲在山洞裡,但寒冷的空氣使我們在在狂風暴雨中瑟瑟發抖,不過老天似乎覺得我們承受的困難還不夠,在狂暴的風雨聲中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吼叫聲,聲音之響量震得整座小島忽然都是微微顫動。
隨即飛濺上島的海水居然變成了暗紅色,星星點點灑在礁石上雖然瞬間就會被雨水衝散,可還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們面面相覷,就連馭鯨人也表情驚恐的望著懸崖邊。
這時廖叔給我下了一條几乎是不可思議的命令,他道:“串子,你去海島上看看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我都傻了道:“叔,你不是讓我現在去吧?”。
“當然是現在,風平浪靜時什麼狀況都發現不了,你還看什麼?”廖叔閉著眼道。貞上豐血。
“可是現在外面……”。
“這點風浪你就不敢出門?白經歷這些事了?”廖叔面帶不屑的道。
我可從來沒有被廖叔如此譏諷過,不免覺得心裡委屈,一咬牙頂著狂風暴雨出了洞。
我不顧一切的頂著狂風暴雨到了礁石頂部,只見猶如開鍋一般的海水中一條巨大的象鼻章魚死死裹住一個巨大的物體,此時象鼻章魚的身體完全露出海面,幾乎和一座小山峰差不多大小,從體型上看這是一隻成年象鼻章魚,只見它銅鈴般的大眼在陰暗的環境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可是我們卻無法看清它身下到底存在著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居然能在無處借力的海水中托起一條如此巨大的象鼻章魚,兩頭巨獸卻在波濤洶湧的海水中紋絲不動,顯示出巨獸龐大的體重和強悍的力量。
忽然暴風雨交集的環境中傳來一聲沉悶的牛吼聲,但仔細聽又覺得這聲音十分古怪,因為聲音並不響亮,可是狂風巨浪卻無法掩蓋這並不響亮的牛吼聲,我聽的清清楚楚,與此同時三都也跟了過來,他站在我身邊時臉色立刻就變了,嘴裡嘟囔道:“哈奇哨、哈奇哨。”。
我道:“你說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就見象鼻章魚身前冒出了一個膚色黝黑,頭上長角的烏龜腦袋。
這隻烏龜的腦袋巨大,雖然樣子和普通烏龜無異,只是頭上長了一對尖利的長角,它鼻子裡不時的噴出黑色的煙霧,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