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可能搬著一個殭屍胎四處走動,這不現實,所以就必須獲得殭屍胎內體精華,用以製作一項法器,而屍體的精華就是屍油,殭屍胎是極為邪異的屍體,要獲取它體內的屍油自然不可能用尋常器物,只有鬼缸才能鎮住它的陰氣,熬出屍油來。”
“殭屍胎都死了幾十年,還能有液體?”
“這不妨礙,它面板尚且在,面板也含有脂肪,而且只需要有一點點就可以,到時候用泥土在缸體裡擦一遍,之後將泥土燒成一塊小磚佩戴在身上,到時候絕對的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了。”我得意的笑道。
“你說的是挺好,但東林市這麼大,一個小小的瓦缸到處能藏,你總不能將整座城市挖地三尺吧?”
洛奇這句話就像一根針,扎破了我內心膨脹而起的“氣球”,眨眼間就洩了氣。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可惜啊,我倒在了勝利的邊緣。”
到了賓館我去洛奇房間看了小串子,已經有兩三天沒見它,為此我特意買了包狗糧,想和它“親密一下”,沒想到小串子並不領情,面對平時它最愛吃的狗糧餅乾,這次只是看了一眼便意興闌珊的鑽回了它最喜愛的床肚下,對我沒有一絲“期盼”。
我笑道:“這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小混蛋。”
洛奇卻有些奇怪道:“難道你沒覺著奇怪?整整一天沒餵它,肚子居然不餓?”
“是,你這麼一說我到真覺得有點不對了。”
洛奇走到床旁邊道:“趕緊出來,我看你吃什麼玩意了。”連喊了幾聲小串子似乎很不情願的嗚咽了一聲從床下晃悠悠的鑽了出來。
我這才發現幾日不見這條狼狗足足胖了一圈,渾身黃黑相交的體毛油光澤亮,簡直就像做了毛髮護理一般簡直是熠熠閃光。
看到如此“精神”的小串子我並沒有覺得欣慰,反而覺得後脊樑骨一陣陣發冷,是誰在暗中替我們“照顧”它?聯想到小串子是一條陰狗,難道它遇到了一條愛狗的鬼魂?
世界上的事沒那麼搞吧?想到這點我簡直都要崩潰了,他孃的海螺姑娘還出現實版了。
洛奇道:“不對啊,這他媽是誰替咱們養著小串子呢?瘋了吧這人?”
“洛哥,你是這行裡的大家了,對方是怎麼進來的?還是喂小串子的根本就不是人?”
“開門撬鎖的我在行,破案可不是我的本功,但可以肯定幹這事兒的絕對是人,你是玄門大家,應該知道肯定不是鬼乾的。”
“別寒蟬我啊,咋我就成玄學大家了?”
“別謙虛了,你平的這些事情沒一件是小事,擱在一般人身上估計當場就得崩,但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說真的串子,我真佩服你。”洛奇道。
“洛哥咱兩就別互捧臭腳了,咱們得把這個人找出來。”於是我兩又出去找前臺詢問情況,小丫頭聯絡了保安主管,他調取監控錄影經過檢視可以肯定除了打掃衛生服務員,在沒有別人從大門進入過。
“兩位有沒有掉什麼值錢的物品?”他道。
“那倒沒有。”我道。
“哦,那就沒什麼大事情,我也放心了。”他表情頓時放鬆下來。
這事兒也說不好究竟是好事還是又出了啥怪事,但小串子現在絕對能算得上“油光水滑,膘肥體胖”,看著有點挺胸疊肚**幹部的勁頭,說心裡話以前帶它出去,總覺得有點丟人,現在它往我身邊一站倍兒有精神,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的一部關於獵犬的電視連續劇《警犬卡爾》。
窗子也關的嚴絲合縫,如果要從窗子進來就得靠硬闖,要是能有這動靜,整層酒店都能聽見,所以最終的結論是沒人進來過,或許是小串子“心寬體胖”,於是我們也不在糾結,各自回去睡覺。
由於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