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漂亮姑娘,但那個姑娘沒腿,懸浮在半空中,二豆子說他當時差點沒嚇傻,就躲在一株大樹後,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那個女人消失後二豆子在她站立之地,發現了一個洞,當時把這小子嚇得差點沒暈過去,但之後靜下來一細想既然是個洞口,說明下面極有可能藏有古墓,於是他找了塊石頭堵在洞口上又做了記號,回來後找我們幾個人一商量這事兒,大家都覺得可能是古墓露了財,於是決定去二豆子說的地看看情況。”
“要說這事兒真是他孃的邪了門,從他說的那個地方下去後是個大山洞,山洞裡還長了一顆大樹,本來我們以為是假的,結果一摸樹杆居然是真的,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株大樹居然升了上去,後面露出了一個斗拱形的洞口,過去後又是別有一番洞天了。”
我恍然大悟道:“我操,原來是你們幾個弄的。”想起前段時間我差點因為仝化毒素丟了性命,沒想到放出燈籠果樹的居然會是這些人,而鼠妖正是因為救我所以沒有回到洞穴,否則這幾人那天晚上就已經全部折在山洞裡了。
所以說一切之中自有註定,無論是我的命運還是這些盜墓賊的命運,其實在某一個時間點,是有契合的,其實這也符合劫運之說,因為我倒黴,而這些人逃過一劫。
世上的運氣就像是一處蓄水池,每當有人從“水池”裡取出一些,就得有人從自身取出一些,放入“水池”填補虧空,而取出和放入的過程就是這兩人冥冥之中,命運契合點的生成過程,我和這人其實早就有過一次交匯,而且奇妙的是當時被奪走運道的居然是我。
想到這兒我問道:“你們透過樹洞之後發現了什麼?”
“山洞太大了,而且裡面七拐八繞的,我們也不是專業盜墓賊,完全在山洞裡瞎打瞎撞,所以整整繞了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到真正的墓室。”
“你們每天晚上都從樹洞走?”我不相信他們每次都能那麼湊巧的避開鼠妖。
“當然不是,那個山洞裡鬧大耗子,我們可不會自找死路,樹洞之後還是另有通路的,那處盜洞早就有人挖成了,也是看到這處盜洞,我覺得山洞裡可能不太平,也勸過他們放棄盜墓的念頭,但人性總是貪婪的,誰不想錢呢,所以我們註定避不開這一劫難。”說到這兒他重重吐了口氣。
“那就說說你們今晚在山洞下到底遇到了什麼狀況?”我道。
“說實話我根本就沒看清楚,發現墓室後我們四個人就進去找東西,結果也沒見到什麼值錢的古物,就是一些瓶瓶罐罐的,但也不是瓷器,是一些泥罐瓦盆,我們就準備開棺從死人身上找貨,墓室裡有兩口棺材,一口是玉棺,一口是銅棺,我們尋思玉棺好破,就用工具將玉棺撬開了一條縫……”
說到這兒他表情透露出一種極度恐懼的神情,用力嚥了口吐沫道:“棺材裡隨即透射出燭火的光亮,接著一口用白紙包裹的燈籠從裡面伸了出來,我看一截長滿白毛的手舉著這盞燈籠,當時所有人都嚇瘋了,轉身就往墓室外跑啊,隨即就聽到二豆子慘叫聲傳來,真是好慘的聲音,接著是一陣陣磨骨頭的聲音,我敢肯定是二豆子被棺材裡的怪物抓回去活啃了。”這人話說完又都成了篩糠。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身材高壯的男人走到我們面前道:“你們報的警?”
我一愣道:“沒錯,你是……”
“我是接你電話的人。”
我頓時愣住了,因為我和董海超關係不熟,所以這次報警我直接撥打的110,當時接線的還真是個男人,而且地方口音很重,不過當時我被嚇的魂飛魄散,沒有注意到這一狀況。
打量此人一眼,只見他穿著一身黑顏色的的運動衫,腳上穿著一雙白顏色沾滿泥巴的運動鞋,暗紫色的面龐,一嘴大鬍子,看樣子頗為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