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只覺得心裡鬱悶,滿滿喝了杯悶酒。
原本嘈雜的屋子裡除了音響居然沒人敢說話了。
189、丟了一百萬
雖然只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所謂“上流社會”的交際圈,但已經讓我感到非常惱火,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有必要放大自己身份的優勢去欺壓不如自己的人嗎?人民都當家做主多少年了,難道這日子是要往回過?想到這兒我心裡頗覺得鬱悶。
龍空暗中連打手勢,讓那個黑西服趕緊走,接著走到我身邊道:“楊道長,你今天太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我點點頭道:“是,那你們先玩著,我回去休息了。”洛奇跟著我出了屋子。
也懶得回去就在賓館另開了間房,洛奇道:“你把套房房卡給我,咱們東西得拿走。”一百萬現金還在那間屋子裡,得取回來。
我先回去房間,坐在床上愁悶煙,正在思考關於人性的“哲理”,門鈴響了,我去開啟門只見洛奇站在門口,他左手託著右手腕,並沒有拎東西。
我情知出了事情,剛要問怎麼了?洛奇連連擺手示意不要出聲,隨即往裡栽倒,我吃了一驚,趕緊扶住洛奇,只見他面色蒼白,撥出來的氣已經沒有人味了。
這樣的狀況就是中了強力法術的攻擊,再看他的手腕,果不其然有一道極其明顯的烏青手印。
遭受法術攻擊的人魂魄必定不穩,而氣魄就在喉頭,所以受了法術傷害的人是絕不能開口說話的,想到這兒我立刻扶洛奇坐在椅子上,讓他端正坐好,隨即取出銀針封住洛奇頭部竅門,以防止他魂魄脫離本體。
接著我在他的傷口處抹了一層豬油。
很多讀者都知道糯米是辟邪法器,但只有真正的玄門中人才知道豬油是食物裡辟邪效用最強的法器,它的作用是在於治療法術對於人體的傷害。
廖叔曾經和我說過這麼一件事,在他小時候爺爺抱著他去茶館喝茶,他們老家所謂的茶館都是露天的那種,搭個棚子,下面擺幾張竹子的桌椅板凳,路口生一個大爐子,以大銅壺燒水,看著江邊的風景喝茶聊天,這就是一種文化。
而當地有一種人叫“煤工”,就是弄個籃子去火電廠外收碎裂掉落的煤渣,然後在開露天茶館的“大圍子”周圍晃盪,將籃子裡的煤渣賣給需要的茶攤老圍。
“煤工”通常都是一些散貨,所以誰家缺煤了,老圍喊一嗓子賣碎煤渣的人比的就是腳快嘴快了,不過這些人也因為這點小生意經常發生矛盾。
再一次搶生意的過程中有“煤工”發生了矛盾,其中一方是四五十歲的婦女,於是男的就動手把人打了,當時女人沒說話,轉身就走了,第二天這男人身上就開始長瘡,期初他以為就是內火攻心生了“瘡”,戒了口又喝了中藥,過了兩天瘡口非但不見好,這人腦袋上一個包塊居然自動爆了,膿水淌了他滿臉,他才知道是中了道。
結果搽藥,喝藥根本沒法控制傷勢,那人的瘡口以極快的速度潰爛,簡直都要爛出骨頭了,就在所有人都一籌莫展時,廖叔的爺爺廖佬黑出手了,他就弄了點隔夜熬成凍起的豬油擦在患者傷口處,當時潰爛就止住了,一連抹了七天,傷勢便徹底好轉,傷口也結痂了。
那個年代的人就是如此質樸,雖然身居法術,但依舊甘心情願的過這種苦日子。
廖叔說那個男人是中了蠱毒,而豬油性質細密,可以封閉法術在人體的蔓延,蠱也是法術之一,所以豬油對其就有效果。
豬油之所以會對法術有治癒效果,就是因為可以堵住毛孔不入不出,而法術說白了就是對於人體的滲透,它不像使用拳腳器械傷人的效果,而是由外滲透入內,所以堵住面板毛孔,也就禁絕了法術滲入人體的渠道。
當然這只是對於低等級的法術,或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