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問題。”
當我們看到他想要買的樓,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道理只有一個,價位和市口相比極其合算,這是一棟市中心位置的四層商業樓,對面就是東林市最繁華的商業街,百貨大樓、步行街一條馬路相隔。
而這棟樓的售價只相當於其它相同位置樓盤價位的一半,而且此處整條街的商業地產都在以火箭般的速度升值,這棟樓如果能無病無災的拿下來,前景自不必說。
看這棟樓的外圍水泥牆體,平頂,四四方方,外形沒有任何異常之處,佔地面積大約兩千平米左右,旁邊都是一些面積、樓層相同的房屋,我繞著這棟樓轉了一圈,從風水的角度而言這就是一棟“平樓”,四周也沒有任何可影響風水走勢的建築存在。
這棟樓是東林市電子二廠的辦公樓,在計劃經濟年代這棟小樓也曾經是人頭湧動的地方,如今電子二廠早已不復存在,小樓也因為怪事頻發而變的門可羅雀,整棟樓因為無人進駐,加之年久失修愈發變的破敗。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將一條長條板凳橫放在大門入口,他帶著一頂藍色都快掉成白色的鴨舌帽,無精打采的坐在門口,機械的望著四周穿梭不息的人流。
上前打了招呼才知道這老頭曾經是電子二廠的會計,老婆、兒子都在他之前去世,為了給孩子治病家裡唯一的房子也賣了,到晚年老頭孓然一身,市工會也算照顧他,安排他在這棟樓裡值班,當初這棟樓沒發生怪事時老頭的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樓梯衛生,晚上值夜班,後來發生的怪事太多,租賃的商家退出後老人便成了這棟樓唯一的活人。
本來我以為老頭會隱瞞這棟樓裡的狀況,沒想到他根本不否認,很爽快的和我們說了這棟樓裡發生的事情。
他乾涸無神的眼睛總是處於半睜半閉的狀態,就像睡著了一般,聲音也時大時小,我給他遞了支菸,老頭叼在嘴巴上偶爾吸一口,主要是以鼻子吸菸頭冒出的青煙。
“這棟樓啊要我說你們可千萬別買,說鬧鬼可不是開玩笑,而是真有鬼。”老頭叼著煙緩慢的道。
“老大爺,您真在這裡面見過鬼?”我道。
“當然,經常見到,四樓大廳吊扇那個位置,只要是冬天的晚上就能看到一個吊死鬼老粗的繩子拴著脖子掛在吊扇上,你上樓時她那個腦袋歪著貼在肩膀上,等你從她下面穿過,吊死鬼腦袋就會順著你前進的方向移動,除此以外三樓的女廁所,總能聽到有人在裡面哭哭啼啼的。但這還不算是最可怕的……”
說到這兒老頭下意識的朝黑洞洞的大廳裡望了一眼道:“最可怕的是這座大廳裡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半大小子,每天晚上都在這裡踢皮球,但皮球其實是個大胖子的腦袋,那場面直太可怕了。”雖然老頭說的是一幕幕恐怖的場景,但他的表情卻越來越興奮,開始時是一副半夢半醒的狀態,說道後來則徹底興奮了,吐沫星子橫飛,神采熠熠,就好像說自己兒子考上了博士那種感覺。
我膽子絕對算大了,但還是聽得汗毛凜凜,道:“老爺子,您在這裡工作了一輩子,這棟樓為什麼會有怪事發生呢?”
“其實我們工作那會兒並沒有怪事,之所以會鬧鬼是因為單位裡裝的第一部傳真機,那天我記的特別清楚,92年8月,天氣特別熱,裝好了傳真機後裝機師傅說要測試一下,就隨手從檔案堆裡取了一張紙塞進傳真孔裡點了影印鍵,出來的紙上印著一個怪異的符號,但原稿件上除了一些打草稿的數字,並沒有這個符號存在,之後這棟樓裡就不太平了。”
我道:“您還記得符號形狀嗎?”
“當然記得,類似於一個鐵鉤吧,但似乎又不像,長長彎彎的……”
“上端最粗,越往下越細,最下端是個尖頭對嗎?”我道。
“沒錯,你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