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話說到底不就是隻大耗子嗎,你怎麼油鹽不進了?”
我越發惱火道:“對你們而言它是隻耗子,對我而言它是兄弟。”
“我怎麼沒看出來你脾氣就這麼死犟,操!”他也急了,滿腦門都是汗,狠狠一腳踢在牆壁上。
這麼一來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不和他吵了,但是我絕對不會同意對付鼠妖,除非能確實找到它殺人的證據。”
“我和你這麼說,耗子畢竟不是人,沒人會在這上下功夫,你知道上面的人怎麼說,就是說子貢山鬧了鼠災,這人來也就是奉命剿滅鼠患的,有誰會和你你打招呼?醒醒吧。”
他這麼一說我腦子一激靈,頓時反應過來,這人就是來殺死耗子的,而非來辦案,更不是來調查問天觀慘案真像的。
作為人類,殺死個老鼠還需要證據?想到這兒我終於明白在這件事上,自己必定是四面楚歌,沒人會為了一隻耗子而幫我聲討劉驁的。
或許是看我冷靜了,申重語重心長的道:“哥們,這事兒你別管了,就讓洛奇和他談,我請你喝……”話音未落他手機響了。
申重下意識的激靈一下道:“這兩天我聽到手機鈴聲就他媽的渾身抽抽,都快落下病根了。”說罷雙手合十連連禱告:“老天爺保佑,別又是啥大案子了。”說罷愁眉苦臉掏出手機接通道:“喂。”只見他表情頓時有了七百二十度螺旋轉圈式的變化,頓時變的笑逐顏開道:“好,OK,OK,OK。”接著掛了電話道:“報告你個好訊息,許慶抓到了。”
“許慶是誰?”
申重四下看了一眼,壓低嗓門道:“許隊的兒子。”
我頓時感到一股憤怒的火焰透體而出道:“這王八蛋終於落網了。”
“是,跟我去接人,這小子一會兒就到。”
因為嫌疑犯身份特殊,所以車子直接進地下停車庫,是一輛白顏色的依維柯,從外部看沒有絲毫特殊之處,卻是經過改裝的,外部焊了一層鋼板,玻璃可以防住輕型穿甲彈,幾乎就是一個不露聲色的裝甲車,每個城市的警局都有這種車子,用以押送身份特殊,情節極重的犯罪分子。
沒見到嫌疑犯之前,我腹稿了許慶多種外形,但是見到他本人還是讓我大吃了一驚。
這哥們大約一米八幾的身高,長的劍眉星目,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的標準外形,乍一看還以為是李向陽返老還童了。
許慶下了車就被直接押去了通道,不知去了哪兒,無證組的負責人拎著一個裝小提琴的皮箱走到申重面前道:“他是在網咖被確定行蹤的。”
“網咖,他跑那兒去幹嗎?”申重皺眉道。
“打CS啊。”
“啥,什麼S?”
“CS是一種遊戲,第一人稱視角射擊類遊戲。”
“這人瘋了嗎?全市都在抓捕他,他跑去網咖打遊戲?”申重眼都瞪圓了。
“沒錯,他就是這麼幹的,而且抓捕小組到達現場後他一眼就認了出來,然後主動繳槍,但要求讓他打完遊戲。”
“然後呢,抓捕組的人如何處理的?”
“讓他把遊戲打完了,然後這人老老實實跟我們回來,一路沒出半點差錯。”
“這他媽的真怪了,難道他也被人蠱惑了?”申重對我道。
“回來的路上他和我們說了很多,都是犯罪的原因。”
“他怎麼說的?”申重精神立刻變的高度集中。
“他說從小就是許隊替他完成了一切決定,包括不許他上大學,而是改去參軍,在部隊裡他的成績非常好,本來想和一幫好兄弟同去執行任務,結果又被他爹阻攔了,稀裡糊塗混了三年,得了一摞獎狀,也是部隊有史以來射擊成績最好的兵,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