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鼠妖會鬧出大麻煩?”
“串子,鼠妖中了天火訣,沒道理好的如此迅速,這些天你都去過什麼地方,有沒有見到不平常的現象?”
我立刻想到了許隊家暗藏的白虎過堂風水局,正要說,管教非常嚴肅的道:“時間到了,回去吧。”
沒有辦法,五分鐘的會面時間放幾個屁就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談成,只能眼睜睜看著廖叔離開。
我們無奈走出監獄大門,只見那幾個托兒跪在地下嚎啕大哭,對記者痛斥監獄犯人的種種特權,說某人利用權財徇私枉法,總之種種胡言亂語不堪入耳,簡直把人說成了舊時代的地主老財,而黑皮胖子則洋洋得意的遠遠站著,看著“手下員工”深情並茂的表演。
這就是**裸黑廖叔,我看在眼裡暗中怒火中燒,掏出一包煙走到他面前道:“大哥有火不?”
他看了我一眼掏出打火機遞給我,點燃煙我假裝道謝又散了一支菸給他,黑胖子客氣了一句接過煙用手遮住火機點菸。
我是真的憤怒了,而且是極度憤怒,這種下三濫居然敢詆譭廖叔,不整死他我就算是白跟廖叔一場,所以我拿出了白骨針,而在這之前我從沒想過使用白骨針,因為這是一種損人不利己的手段。
我所學的東西雖然看似繁雜玄奧,但最終的目的就是“劫運”,而白骨針的作用卻唯一區別於劫運的目的,而是“破運”,破了別人的運道卻無法為自己所用。
但這種方式十分直接有效,劫運是需要場地、物品、時間的,而白骨針只要刺入人體內,就能破壞體脈。
如果把運氣比作流水,那麼體脈就是積蓄這股流水的水池,而白骨針可以在水池中央刺出一個洞,無論這水池有多滿,總會漏的乾乾淨淨。
我要做的就是刺破這個鱉孫積蓄運氣的那個點,讓他倒黴到姥姥家去,坑死這個王八蛋。
我拍了他肩膀一下,白骨針便悄無聲息的扎入他的肩貞穴。
這裡要說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常識,大多數人覺得運從頭生,好運氣都是從頭開始的,而看人運道如何也是看髮質或頭皮的油光色,但真正透露運道的人體三點方位卻是雙肩和額頭。
這是人體叄味真火所在,據說最頂級的劫運師能看到人雙肩和額頭亮著的三處火點,甚至可以吹滅人體這三處火點,讓人陷入永久的黴運中,永無翻身之日。
這才是真正“鬼吹燈”的由來,因為這類劫運師就是陰差,陰差可以理解為活於人世的死人,也可以理解為在鬼界的活人,總之稱之為鬼毫不為過。
我當然沒有陰差的本領,也看不見人體的叄味真火,但是白骨針卻能抵消他體內的運道,因為這是用殺人犯大腿骨磨成的細針,這是巫師做法的法器,詛咒師咒人的兇器,也是劫運師破運的鬼器,一旦插入人體內,無法可解。
當然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對於這種人渣我不會有絲毫心慈手軟,所以藉著他抽菸時放鬆警惕,我將這根細如髮絲的骨針刺入他的身體內,隨口問道:“哥們,那兒怎麼回事?”
問這句話是為了配合拍一下的行為,這人果然毫無感覺,道:“監獄裡面有人徇私枉法包庇犯人,這些人是受害者家屬,在鬧事呢。”
我忍住內心怒火道:“也許未必是監獄徇私枉法,或許是罪犯做了什麼有功勞的事情呢?”
“不是我看扁這小子,他能做好事兒?這輩子先是打他爹,又偷了他爺爺的傳家寶,生生把老頭子給氣死了,後來和女朋友吵架,在大庭廣眾下澆了女孩一頭煤油,把女孩一張臉燒的啥都看不出來,這種畜牲他媽還願意花錢讓他在牢裡……算了沒啥好說的,總之就是不能讓他過得開心,否則天理不容,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
他說得輕鬆,我卻聽得一頭冷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