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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無話可說,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至尊深謀遠慮,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及,世充佩服之至。”
崔君肅點了點頭,笑道:“其實這次我是帶了兩份詔書來,至尊命我相機行事,如果處羅可汗能自己打退莫何可汗,或者是其他有意大汗之位的競爭對手,那我就拿出另一份詔書,繼續確認我們大隋對於處羅可汗的支援,並要求各部承認處羅可汗的權威,現在看來,那份詔書是用不上了。”
王世充心中鬱悶,可是臉上仍然擺出一副笑容:“高,實在是高,如此高明的計策。分化突厥內部。坐山觀虎鬥。最後只支援勝利者,不愧是至尊才能想出來的好辦法。”
薛世雄也跟著笑道:“是啊,這個計劃實在是完美,不過本帥仍然有一個疑問 ,既然這處羅可汗已經被推翻,是個無用之人了,我們大隋又何必繼續庇護此人呢?把他交給新可汗,以結其心。豈不是更好?”
崔君肅笑著搖了搖頭:“薛大帥的想法,跟本使剛接到這個命令時一模一樣,可是當時提出這個計劃的長孫將軍,卻在奏摺裡說道,這個處羅可汗是必須要保留的,為了防止莫何可汗以後不聽話,把這個曾經當過大汗的處羅可汗養起來,以後就留有餘地,保留以後擁立處羅可汗上位,帶兵打回去的機會。”
王世充的心猛地一沉。剛才的猜想一下子得到了證實,果然是長孫晟搞的鬼。他一邊在心裡無數次地詛咒長孫晟,一邊裝著很驚訝地說道:“長孫將軍不是臥病在床嗎?怎麼也參與了此事?”
崔君肅嘆了口氣:“他確實是臥病在床,連這回隨駕來吐谷渾也做不到了,但是長孫將軍一顆赤膽忠心,即使是這樣也向至尊上書,就是在聖駕經過大興時候的事情,當時至尊把本使叫過去,向我出示了那奏摺,西突厥的一切應對方略,都在這一本奏摺上呢,他說這也是他最後為國家盡的力了!”
王世充心中暗罵長孫晟,這哪是為國盡力,分明就是拆自己的臺,看來長孫晟已經和一些關隴世家聯手,以自己為敵了,這回回東都之後,一定要查清楚這些未來的勁敵是誰。
薛世雄嘆道:“長孫將軍一輩子都在經略突厥的事務,對此當然是心知肚明,只可惜天妒英才,前天傳來的訊息,說是就在二十天前,長孫將軍已經撒手人寰了!”
這回連王世充也吃了一驚,帳中諸將,包括崔君肅全睜大了眼睛:“什麼?長孫將軍死了?”
薛世雄點了點頭:“就是二十天前的事情,是我在大興城裡的信使傳來的,本來這次征伐西域,我還想有事隨時向長孫將軍請教,聽說那庫真吐屯有意與我軍對抗的時候,我派了親兵回大興向長孫將軍問計,可沒想到只趕上了他家的葬禮。而且…………”
薛世雄說到這裡時,停了下來,裴仁基聽得著急,問道:“大帥,您倒是有話一次說完啊。”
薛世雄咬了咬牙:“各位也都是我們關隴一系的將領,這事在我們這些人中間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長孫將軍的嫡子,長孫無憲,把長孫將軍的續絃夫人高氏,還有他和這位高氏生的一雙兒女,全都趕出家門了。”
眾人聽得都臉色一變,長孫家內部不和,嫡子與後母之間的戰爭已經是路人皆知,可沒有想到,那長孫無憲居然在老爹剛死之後,就把後母與幼弟妹給狠心趕了出去,無情無義到連起碼的臉面都不顧的程度,也算是少見。
王世充卻是心中一動,說道:“那高氏母子現在到哪裡了?回孃家了嗎?”
薛世雄點了點頭:“聽說是回她哥哥高儉(即高士廉)家了。”
王世充點了點頭,轉問道:“這些私事先不說了,崔大使,那你這回要如何去迎接那處羅可汗呢?萬一他看到這裡的情景,害怕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