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兵法的綿羊所領導,一樣逃不脫失敗的命運。”
楊玄感搖了搖頭:“薛將軍,我跟昏君有殺父之仇,恨不得現在就能要了他的命 ,但是御營周圍畢竟有幾萬步騎,拋開外圍的步軍和內層的驍果騎軍不說,就是這座御營大帳,周圍也是遍佈繩索,上放鈴鐺,連著強弩,若是強行攻擊,一碰這些警戒強悍,內部就會萬弩齊發,任你再強悍的騎士,也無法衝得進去。”
薛舉的臉色一變,看向了王世充:“這是真的嗎?”
王世充微微一笑:“楊廣一向很寶貝自己的性命,我贊同楊將軍的看法,只是這三四千人,恐怕還不足以成事。還有一點,現在楊廣還沒有讓天下大亂,即使薛將軍得手,也不足以滅掉大隋,我們手下這幾千將士會被視為叛軍,很快就給消滅掉,到時候白白為他人作了嫁衣,又是何必?”
薛舉狠狠地一拍馬鞍:“唉,真倒黴,本以為是一次好機會的,想不到還是不能動手,行滿,離咱們的謀劃已經過了十幾年了,我這些年在隴右金城已經有了三萬勁騎,這次帶來的四千騎只是精兵而已,若是兵力不足,我可以派人回去調兵,再找機會下手。”
王世充搖了搖頭:“這次不是最好的機會,天下將亂,這兩三年內就會盜賊蜂起,我等還是順時而動的好。對了,薛將軍,你可知道,前方的戰事如何了?”
楊玄感說道:“今天早晨才聽了楊廣帳內的軍議,前方的宇文述傳信回來,說是吐谷渾被鐵勒在西域大破之後,吐谷渾的伏允可汗率領十餘萬部眾,逃到西平關外,說是想要投降我大隋,其實還是想騙大隋一筆賞賜,繼續玩賴,但看到宇文述的八萬騎兵列陣而出後,意識到這回大隋是動真格的了,於是連夜遁逃。”
“這幫吐谷渾人打仗不行,逃跑還是真快,宇文述率輕騎三萬追了十天,才算趕上,大戰一場之後,吐谷渾人大敗,四散奔逃,這一仗斬首三千多級,俘虜四千多人,吐谷渾王公以下投降和俘虜二百多人,主力可謂受到了重創。宇文述趁勝追擊,攻下了曼頭和赤水二城,已經深入吐谷渾的腹地了。”
王世充微微一笑:“宇文述畢竟是多年宿將,用兵還是有兩下子的,他肯拋棄主力,自率輕騎在這河湟之地追擊,也是挺有勇氣的做法。不過我想他敢這樣追,一定是事先做足了功課,有充分的情況,讓他知道吐谷渾人逃跑的路線。”
薛舉的臉上現過一絲懊惱,重重地一拍自己的馬鞍:“早知道就不把長(音chang;二聲)孫派給宇文述當嚮導了,他一定是被長孫引過去的!”
王世充微微一愣:“什麼長孫?是長孫晟的那個長孫嗎?”
薛舉搖了搖頭:“不是,是我手下的一個騎將,名叫翟長孫,是吐谷渾人,號稱河湟第一勇士,弓馬極為嫻熟,多年來一直帶著自己的小部落在河湟一帶打劫商隊,就連吐谷渾的伏允可汗也對他刮目相看。封他為部落小王。三年前。我接了姑臧那幫商人的護衛生意,親自帶著兩千精銳手下護衛了這一路,結果正遇上這翟長孫,我兒仁杲與他大戰一天一夜,拼上一千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我愛惜其才,便重金將之招入麾下。這次宇文述先行帶兵來到金城,向我要求嚮導,長孫自告奮勇,想要立下軍功,我也沒把他攔下來,唉,想不到竟然讓宇文述得了大功!”
王世充心中一動,那薛仁杲的本事他是見過的,稱得上是當世虎將,想不到現在薛舉手下還有可以和薛仁杲相提並論的猛將。這個金城霸王的實力可謂如虎添翼了。
楊玄感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哈哈一笑:“居然薛將軍還有如此虎將。改天我可要好好見識一下,切磋一下武藝才是。”
薛舉微微一笑:“楊將軍,小兒對上次輸給將軍之事,多年來也是耿耿於懷,想要再找機會比試呢,你若是有空,也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