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集留守東都的部隊去進攻尉遲迥掃蕩河南與山東一帶的部隊。
結果於仲文憑藉其出色的將略,帶著開始只有萬餘人的部隊連戰連勝,越打越強,最後完全消滅了尉遲迥在河南山東的二十多萬大軍。朝廷為之刻石記功,立碑於泗水之濱。
戰後於仲文因戰功升為柱國,駐守白狼塞(今山西應縣)以防突厥,在開皇三年的對突厥防守反擊戰中,是隋朝眾將之中難得的在戰場上沒有失敗,反而有所斬獲的一部。
此後在滅陳之戰時,於仲文調歸了秦王楊俊的麾下,從襄陽出兵,攻佔了漢口,最後與從四川一路打過來的楊素軍會師。
平陳之後,於仲文作為大將鎮守建康,可是他卻貪汙軍款,倒賣軍糧,牟取暴利。結果事情暴露,被免官。
當時還是晉王的楊廣知道於仲文有將才,又看他賦閒在家鬱郁不得志,便把他召入了晉王府中都督軍事,靠了楊廣的幫助,於仲文終於鹹魚翻身了,由是對楊廣感恩戴德,這十年來一直都是楊廣的死忠。
上次大戰突厥的時候,楊廣為了給於仲文立功的機會,好讓他能入朝為官,特意讓他當前軍的先鋒,可惜最後因為王世充用上了生化武器這個大招,仗沒打成,於仲文還是沒撈到立功的機會。
不過楊廣當上了太子後,就請楊堅封於仲文當了東宮右衛率,成為與宇文述齊名的東宮兩員大將。
楊玄感在丁憂前就瞭解了於仲文的這些情況,這些年來又是對此人格外地留意,聽到楊素提起,正好順便問道:“這於仲文現在還是東宮右衛率嗎?”
楊素點了點頭:“不錯,他跟了太子也有十年以上了,關係不是我們家可比,不過我聽說上次的作戰他因為王世充的關係沒有撈到戰功,因此對王世充懷恨在心,這幾年一直在打壓王世充。而王世充好象對此也有覺察,這幾年非常低調,幾乎是閉門不出。”
楊玄感不屑地“哼”了一聲:“我道這傢伙怎麼一下子轉了性,變這麼老實了,居然這三年都能不去折騰著升官。原來是上次的大戰時得罪了於仲文,被人打壓的原因。”
楊素搖了搖頭,撫了撫自己雪白的長鬚,道:“恐怕不是這樣,我收到的情報好象是王世充刻意地有些躲著太子,就是幾次召見也是拖著沒去。可能他也知道自己知道太子的黑暗之事太多,不想牽涉得太近,以免禍及自身。正好被於仲文打壓,也樂得有個藉口。
上次楊秀的事發,牽連到了元胄,他一直和楊秀的關係非同一般,一直有書信往來,而攻擊楊勇一派的元旻也是出於楊秀的指使。結果兩人的關係被趙仲卿查了出來,元胄也被徹底地免官除名。
元旻被斬,元胄免官之後,皇上沒有再設新的左右領軍將軍。現在皇上的宿衛,也交給了東宮的左右衛率,由宇文述和於仲文輪班值守,一人負責仁壽宮的守衛,一人負責東宮,每個月對調一次。”
楊玄感終於明白為何楊素說這二人是最有權勢的了,當今天下無戰事,率兵鎮守的王爺也只剩漢王楊諒一人而已。真正掌兵的武將已經幾乎沒有了。在這種時候。掌握禁軍。負責宮中近衛的人才是在實際上手握兵權的。
楊玄感緩緩地說道:“父親,您說了這半天,就是不提這結親之事,以孩兒看來,這回您一定想找一個有權勢的家族,最好是西魏八柱國家族那樣的吧。”
楊素點了點頭:“不錯,要的就是那種血統高貴,勢力龐大的那種。你也看到了李密家的情況,即使只剩下他這一個少年,仍有龐大的情報網和深厚的人脈,更不用說其他的家族了。想必就算為父不說,你現在也應該知道結親的物件了。”
楊玄感沉下臉來,說出了那個他早已經想好的名字:“唐國公李淵!”
李淵的最早祖先可以追溯到秦國時的大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