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灰,瘦小的身軀拔地而起。向著後方平飛而去,“砰”的一聲悶響,重重地撞在了天罡山上,情不自禁地狂噴一口鮮血。
一道道手指般粗細的五色電弧從大鼎之中彈出。霹靂聲大作,卷在鼎身之上的白霧被五色電弧一擊,瞬間潰散消失。大鼎鼎身微微一顫,又一道水桶般粗細的五色電弧破空而起。衝著銀袍老者疾射而來。
與此同時,大鼎突然間一飛沖天。扭曲變幻著化作一杆三四丈長的黑色長槍,衝著那隻玉葫猛然刺去。
老者也不是凡輩,雖說被這一記五色神雷擊了個正著,體內法力卻並沒有因此紊亂,身影剛剛從天罡山上滑落,右手一抬,衝著地面之上一拳轟去。
轟隆一聲巨響,塵煙飛起,地面之上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老者的身影卻已在塵煙之中消失無蹤。
五色電弧疾射而來,一擊落空,撞在了天罡山上,轟然炸裂,化作一道道散碎的電光四散飛舞。
“當”的一聲,長槍玉葫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金鐵交鳴般的異響,玉葫疾飛沖天,竟是沒有碎裂開來,反而轟的一聲噴出一團濃濃的白色靈光,把緊隨而來的黑色長槍給裹了進去。
白光之中,一枚枚閃爍著淡淡銀光的符文一閃一閃地沒入黑色長槍之內,黑色長槍前衝的動作頓時慢了幾分,彷彿陷入了泥沼之中一般,竟是衝著葫蘆口飛去。
說來話長,一切卻如電光石火一般迅捷,水生剛剛把漫天冰矛給一一擊碎,銀袍老者已是鑽入地底不見,就連面容都沒能看清。
冰矛所化的寒霧雖說冷冽,卻又哪裡能奈何水生?
扭頭望向那隻雪白的玉葫,目光中不由露出一絲訝異之色,喃喃低語:“吞天葫?”
這隻玉葫的模樣,水生再也熟悉不過,正是曾經得到過好幾只的吞天葫。
心隨意動,黑色長槍猛然一顫,一道道五色電弧從槍身之中噴湧而出,霹靂聲中,四周的白霧紛紛潰散,槍身一跳,陡然加速,再次刺中了玉葫。
又是“當”的一聲大響,玉葫被刺出百丈之遠,卻依然完好無損,並沒有碎裂開來的意思。
這只是一件空間之寶,竟然會和攻擊性法寶一般堅固,實出水生意料。
水生目光中訝異之色不由更濃,一隻大手衝著長槍一招,長槍猛然一顫,化作一道烏光向著水生飛來,另一隻大手向著虛空一抓,轟的一聲,玉葫上方的空間猛然一顫,現出一隻畝許般大小的金燦燦大手,向下一把抓去。
就在此時,背後卻是突然間襲來一股寒意,那枚青光閃爍的怪刃無聲無息地倒飛而回,衝著水生正中的那顆頭顱刺去。
與此同時,天罡山上空白光一閃,現出一名白袍男子的身影,袍袖一揮,一團濃濃的寒霧從袖中飛出,轉眼間把天罡山整個罩在其內,似乎想把其隨手收走一般。
另一個方向,銀袍老者的身影卻是從一堆碎石之中鑽出,抬手衝著玉葫隨意一揮,玉葫頓時化作一道刺目白光,刷地一處向著老者飛去,那隻金燦燦的大手竟是落了個空。
“原來二位是衝著在下這兩件法寶而來,恐怕要讓二位失望了!”
水生不慌不忙地說道,手臂一揮,長槍閃電般向後刺去,另一隻大手向著天罡山一招,一團陰冷刺骨的濃濃灰霧從天罡山中猛然迸出,裹在山周的白霧飛卷而起,和灰霧混和在一起衝著白袍男子撲去。
“當”的一聲,長槍和怪刃對撞在一起,怪刃疾飛沖天,水生的身影在一股大力的衝撞之下,卻也在空中晃了幾晃。
而就在槍影將要撞上怪刃的那一刻,一道翠芒卻從怪刃之中飛出,閃電般撲向水生,赫然是一條手臂般粗細的翠綠色怪蛇,蛇嘴一張,咬向水生的脖頸,兩對尖牙寒光四射。
若不是水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