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待他。
“不過說起來,師兄,你找到那個當年給你下毒的人了嗎?”餘萱十分關心地問道。
聽見這個問題,陸承暄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徐瑩的臉。他想了想,頷首道:“算是吧。”
“算是?”餘萱不太明白這個字的含義,就自動切換為“就是”了,“那那個人是誰?”
陸承暄雙眼微闔,看著遠處明亮的陽光,淡淡道:“已經死了。”
餘萱張大了嘴:“已經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人都死了,這些都不重要了。”說完,陸承暄又低頭看下餘萱,叮囑道,“師妹,我的毒已經解了的事情,不要讓別人知道,尤其是小鯉。”
陸承暄的毒已經解了的事,不讓別人知道餘萱能理解啦,也是以防萬一嘛。可為什麼也不讓池小鯉知道呢?她可是陸承暄的妻子。
聽見餘萱的疑惑,陸承暄揚起嘴角,眼裡蘊著笑意,“這樣,她就會一直關心我。”
如果這句話給池小鯉聽見,她一定會揍陸承暄一頓,讓他知道,什麼叫作“關心”。
可惜,她還被矇在鼓裡。
聽見陸承暄這個理由,餘萱不高興了,她嘟了嘟嘴,說,“師兄,你這個妻子普普通通的,你怎麼喜歡她啊?”
陸承暄看了她一眼,說:“她一點兒都不普通。”
“可是她明明長得那麼一般。”
“是麼?師妹,我覺得你有必要讓師傅給你看看眼睛了,眼神似乎不太好。”
說完,陸承暄抽出袖子,就往前走。餘萱忙小跑著追上,“師兄!”
陸承暄不理她,她只好伸手拉住他的手晃了晃,說:“好嘛,我不說她就是了。”
陸承暄這才停住腳步,由著餘萱拉著他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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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鯉回到三房後,氣鼓鼓地進了房間。燕舞和鶯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明明出門的時候,池小鯉還和陸承暄牽著手呢,怎麼就一個人回來了?還受了氣的樣子。
鶯歌派燕舞去敲門,池小鯉在裡面悶聲道:“我要睡覺!誰來都不準開門!三少爺也不準!”
燕舞尷尬地看了鶯歌一眼,鶯歌瞭然道:“完了完了,這兩位吵架了。”
在她們的心目中,陸承暄和池小鯉感情一向很好,從來沒有過爭執。這絕對是他倆第一次吵架,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燕舞下了臺階,回頭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對鶯歌安撫道:“既然三少夫人不讓我們吵她,我們就別去打擾她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等三少爺回來看看怎麼辦吧。”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自從鶯歌服侍池小鯉以來,印象中還是第一次見她發脾氣呢,著實沒有哄她的經驗,於是,燕舞的提議,看起來是最保險的了。
池小鯉聽見外頭兩個丫鬟都走了,便坐了下來,悶悶地生氣。
哼,這該死的陸承暄,明明知道餘萱喜歡他,居然不事先給她報備!還當著她的面摟摟抱抱的,好生氣!
這餘萱比那個陸心雨好討厭!長得比陸心雨好看,關係比陸心雨親密,還比陸心雨聰明,更重要的是……陸承暄還對她那麼好!
池小鯉越想越不高興,站起來繞著屋裡走了一圈又一圈,走得腿都軟了就坐到了床邊,繼續生氣。生著生著,她就覺得有些困了……本來只是打算回來生悶氣的,結果頭一歪,就靠在枕頭上睡著了。
等醒來時,已經是幾個時辰後的事了。可她並不是如自己預想中的,被陸承暄叫醒的,而是……被餓醒的。
門外飄進來的飯菜香,好香啊……
“咕咕。”池小鯉的肚子很合適地叫了一聲,她嘆了口氣,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