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年,還一直都是管治安的,所以,江湖上也是認識不少人,這小子出來自己單幹,開了個檯球廳之後,不少朋友去捧場,一來二去的,生意也就紅火起來。現在這小子在省城開了五家檯球廳,一家中檔茶館。賺了一些錢之後,開始做一些放高利貸或者典當的一些事情。
別看畢大仁混的不大,但是來錢的路子挺廣的,手下的兄弟也不多,但是在省城江湖上上也是小有名氣。他之所以不敢混大了,主要是怕龍堂,畢竟,他以前是雲宇的人,就是龍堂滅掉的雲家,自己也算得上是雲家的殘黨,所以自己要是一旦冒頭的話,必然會遭到龍堂打的打壓。
畢大仁只能是這麼小打小鬧的經營者,混的不大,只要錢足夠花就行,現在這小子也算死一年春盈利幾十上百萬的主兒,小富翁一個,總之比以前在醉逍遙當保安頭子時候賺得多。以前在醉逍遙當保安頭子的時候,他頂多是開一輛桑塔納,現在,人家買了一輛豐田紅杉,純進口的那種,車大,氣派,相當霸氣。
如果說,今天這個畢大仁能夠按照規矩辦事,不去為難火燒雲他們,這條金鍊子,該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他也不會遭到殺身之禍,這樣舒服的小日子,還會一直過下去的,但可惜,這小子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拿不安套路辦事。
他們黑市上的出價,應該是要比普通典當行裡的死當出價都要高一些的,這條價值八萬多的金鍊子,他至少也得出到四萬。再加上現在金價一直都在高漲,出四萬,他都能淨賺一大筆。結果,這小子竟然開口就是五千,要不然刺頭說他是明搶呢,其實這就是明搶。
畢大仁聽得出這個火燒雲他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是東北來的。東北來的,而且還要當東西,顯然,這是窮的沒路可走了,而且,一看這倆人的架勢,就知道身上是有案底兒的,說不定,是從東北那邊跑路過來的呢,所以畢大仁想狠狠的敲他們一筆。
結果,他這句話,直接就激怒了火燒雲。當時火燒雲心裡有氣啊,之前被龍堂狠狠的幹了一頓,死了不少兄弟,現在還有幾個兄弟奄奄一息,活著的兄弟又沒有飯吃,沒有地方住,都在下水管道旁邊凍得瑟瑟發抖呢,自己這是不想在惹事了,所以,拿出女朋友生前送給他的唯一的禮物,這條金鍊子,準備換點錢救急用,沒想到,到了這裡,這個老闆還想敲竹竿,火燒雲當時心裡這個怒火就已經翻騰起來了,雖然火燒元表面上表現的遠遠沒有刺兒頭那麼衝動,但是,他的內心,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
“怎麼了?五千都是多給你們的,這破鏈子,是真是假的我這還不清楚呢,給你五千你還不樂意了?整個省城,你們可以打聽打聽去,就這麼一條不明不白的鏈子,我開五千的價格,已經是夠高的了!”畢大仁還是很囂張的說道,畢竟這是在他的場子了,身邊有自己的小弟,外面大廳,也有自己的小弟,起碼有十幾號人呢。他們十幾號人,肯定不會怕這倆外地人,再說了,給五千確實是給面子了,如果倆人不當,那就硬搶,反正這倆東北來的流亡混混,也沒什麼勢力。
畢大仁是不怕他們的,刺兒頭咆哮道:“你是做這行的,你看不出是真是假嗎,睜開你那狗眼看看,這就是真的,貨真價實的真的金項鍊!”
刺兒頭這樣的咆哮是無濟於事的,畢大仁完全不在乎,說道,“喊什麼喊啊,以為在你們東北啊,我看你在喊一句試試!”
東北人可不怕這種蠻橫不講理的,因為東北人要是橫起來,是敢跟你玩命的。再說了,眼前的這是誰啊,這是刺兒頭和火燒雲啊,是東北黑龍幫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現在處境比較落魄,但是也決不能容忍別人這麼欺負。
半天沒有說話的火燒雲終於開始行動了,他現實從桌上,把自己的金項鍊抓起來,重新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雙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