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事都可以。
原來,東方家的孿生禽獸居然有這種惡趣味,我不敢問小月牙兒是否真的受到了侵害……
稍能自我安慰的就是,她的身體,很乾淨,沒有我以前,那種青青紫紫的傷痕。
慢慢的替她洗著,小月牙仍是小豬一頭,在水裡就能呼呼的睡著。
我抱著她回屋,只想一輩子不放手。
……
一夜合衣而眠,幸福且不安。
清晨,
燕悍離回來了。
看到小月牙兒正大光明的睡在我們的床上,挑了挑眉,一臉的不快。
我站起來,訕訕的,迎上去,這討好人的事我做不慣,樣子生分別扭;又怕吵著了小月,又怕燕悍離……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邊的邊緣。我們之間隔著的方桌子雖然不具任何保護功能,至少能讓我有個緩衝的喘息……
他沒說話,卻以令人坐立難安的冷眼瞪著我。
“喝茶麼?”我臉紅紅地低低聲的問。他一直都在盯著我看!不知為何,這份認知讓我有著為的感覺。
也不等他說話,上前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燕悍離也不接,只是看著我,眼神到更冷了三分,咬牙恨道:“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啥意思?這樣還不喜歡,淨欺負我。
我面子上過不去,手停了一會兒,可仍是努力鼓起勇氣,在他恐怖的臉色下裝出笑容,勉強擠出一句廢話:“茶有點熱,等涼會兒。”隨手放下。
他瞪我,好象還是不高興,似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事。這個大爺怎麼這麼難伺侯啊。
我站在那邊,想靠近,又沒有辦法。
二個人面對面的,壓力突然從天而降,把我小小的勇氣打個精光。
“有什麼話,就直說。”他一句話就能讓我汗淋淋。
“小月,來了。”還是廢話!我難受,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我似足傻瓜!
他挑了挑眉,我發現他現在時常做這種動作,似是把一肚子不高興壓上下來一樣,我想他最後一定會死在“挑眉”裡。
“能住下來麼?”輕輕的問一句,唉,我天生不會拋媚眼那一套,早知道應該不恥下問,好好和翡翠學一招。不過,學那個沒用吧,我看燕悍離好象並不吃她那套。那麼,燕悍離最喜歡我怎麼樣呢?
我想著,完全不記得我還是有自尊有人格的那回事,一心想著怎麼討好他。
燕悍離似極怒,站了起來,我一步步後退,終退到床邊,坐下,半擋著小牙兒,這是我用身體做出的防備動作。
他,明白的,是不是?!
“你騙了我!”燕悍離咬牙切齒,鼻子裡噴熱氣,看起來火更大了:“那個人就是她,是不是?!”
我真笨啊,我要怎麼取悅這個瘋子呢?!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他,其實是很喜歡我的。那平時我一定有什麼地方,特別的吸引了這個瘋子才對。是什麼呢?
他好像除了特別虐待我,對了,每一次虐待後,都會特別的寵愛我一會。
是不是……我記得翡翠曾經說過,“琉璃,我聽說……聽說,有的男人,只有在虐待女人的時候才會有興趣?!”
當然覺得這一句重重的撞進我的心裡,很噁心很不想聽……是不是,因為,我知道,這話,非常接近,某些事實。
我一直不想承認,但是,一次次身受的虐待讓我知道,這話,不假!
燕悍離突然看向我的身後道:“你就是,那個榮親王府,養‘玖夜’蠱的女兒。”
我回了眸,小月牙什麼時候醒了,張了清白的眸子,搖頭。
我急切的護著她:“她不會說謊。她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