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了自己,重傷者都是直接給拋棄的。
東方暗夜淡淡道:“知道了。”
這話似什麼沒有,細細回味,東方暗夜是想讓我救那人把。我懶得煩心機,挑開了直說:“我不知道他會死會活,只是當時我不那麼做,他連這發熱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你們認為我既然出了手就一定有救活他的能力,真抱歉,我沒有!我不是大夫,從來不是。”我想到一點有趣的東西,唇角彎彎,我至多算個獸醫吧。
東方暗夜揚眉,道:“有發熱的機會就有痊癒的機會。”
這話好高深。
只有有生命才會這樣麻煩的高燒啊昏迷啊,死了,早冷了,什麼也沒有了。
娃娃臉想必懂了,膜拜一番心悅臣服地離開。
呵呵,真是比我還像個孩子。來我們這裡討主求救,我和東方暗夜什麼也沒做,就兩句玄而又玄的廢話,就糊弄走了他。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東方暗夜呆久了,被他沾染的愈來愈黑了。
吃完了,東方暗夜抱我上車,我的身形雖然高了一點,但偎於他懷裡還是很和諧的畫面。
我趴在那裡,聽著他穩健的呼吸,不知道這個地方我還能趴多久。畢竟我慢慢長大,這一夜,我不必照鏡,亦自覺成熟良多,其實現在,我們這樣已經不太合適了吧!
只是周圍人看我們這樣,卻沒有一個有絲毫異舉。似是我們這樣的人,做什麼,也不會讓人感覺意外。
......
很平順的到了君山,馬車停在山下,風獵獵而響,長衫將人的側影線條完全流暢顯現。
紅妝和東方暗夜商量了一下,徑自上山去了,從頭到尾,她都不想再和我對視一眼了。我不知我做了什麼,讓她這樣恐懼。或者,她是心虛!
呵呵......真是多餘了!小恩小仇的,我還不放在心上。
東方暗夜寫了“燕歸來”二字。字跡揮灑,又有另一番韻致,親手放了信鴿上去,那灰白小點的鴿子歡快的離開,愈來愈高,終不見了。
我以為鴿子和人一樣,極品的都是純白或者純黑,結果聽了暗夜哥哥的解釋才知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衣服,和外部的漂亮,大多數時候與內容並沒多大關係。
我,受教了!
東方暗夜今天大概是教書的癮犯了,非常的“毀人不倦”!
“那天夜裡......”他的低哺如絃樂一般地撩亂人心。我開始以為他說我的手法太重,為人太無情什麼的,當下沉痛著小臉,準備給他罵個痛苦。
因為我知道只有愛你的人才會用這種淡淡的斥責和深深的寵溺你的語氣罵你,有時候,聽著似是一種享受!
“你的劍法似根本沒有精進,力度不錯,但劈入的角度和手法都有問題。”東方暗夜切題深入指導道:“你的目的是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而不是讓他死得如何難看!”東方暗夜深諳教育之道,中間也會夾雜著一句誇讚:“後來對付和尚的時候思路手法都很乾淨,不過後續處理似微有不足。”
呃......有點驚訝!但很知趣的沒有回話。他的意思是我殺人沒錯,但手法欠佳,也缺少大局感!是這樣嗎,有人這樣教訓妹妹的嗎?
有,一定有,東方家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吧!
這和琉璃姐姐的教育方法實在差太多了,我一時真難以接受。
東方暗夜用極簡單的語言把我那天晚上每一個殺人劍招都拿出來討論了一下,從角度力度到深度,還有那樣做之後,另幾方來襲時我根本沒有辦法防禦。
說得我冷汗淋淋,你說這麼個大王爺,沒事把這些小事記得這麼清做什麼。他這幾日大概整天就在想這個吧,綜合了一套最適合我的法子,慢慢講解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