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後再倒入一點點開水繼續溶解藥片,如此反覆。
一個小時後,唐信把兩瓶甲硝銼片都溶解後,把另一大碗的藥水倒入一個礦泉水瓶中。
收拾狼藉後,唐信上床睡覺。
距離黃振康收了貨已經過去了八天。
唐信準備今晚行動。
下午放學後,暮色下的校園外,唐信站在校門口略顯不耐煩。
孫道要值日打掃衛生,葉秋去教師辦公室,程慕也碰巧要打掃衛生。
唯獨唐信站在校門口等他們,可看看時間,半天不見一個人出來,讓人心裡煩躁。
眼看學生走的差不多了,唐信依舊站在路邊無聊地踢著地上的小石頭。
一輛白色麵包車在唐信身邊停下,開門聲響起,唐信警覺地向後退了兩步,可不知身後哪個路過的人狠狠推了他一把。
恰巧麵包車門開啟,唐信措手不及地撞入了門內,頭還沒抬起來觀察車內的情形,就被人用黑頭套矇住了腦袋,兩條胳膊被人拽住向內一拖,整個人就正面趴在了車內。
麵包車門關上,快速離開了現場。
唐信心中震驚,卻還保持著冷靜。
他沒有尖叫,因為麵包車已經開動,喊破喉嚨也無濟於事,反而會讓這夥來歷不明的人對他進行折磨。
右手緩緩移去褲兜的位置,想要不動聲色觸控手機。
可他手還沒移到褲兜位置時,又被人從左右架起,他坐在了座位上,而後,雙手被捆綁在身後。
接著,唐信難以置信地發現這夥綁匪簡直準備太充足了。
唐信的人體感官,幾乎都被封閉!
眼睛被蒙上,失去視覺。
嘴巴被塞住,失去語言能力,想從言語試探對方都已經是痴人說夢。
唐信還寄望用耳朵聆聽周圍環境時,又被人在腦袋上戴上了大耳機,吵雜的音樂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的聽覺失去收集資訊的作用。
雙手被束,一雙腳能反抗什麼?唐信可沒有佛山無影腳的本事。
唯獨剩下一個嗅覺,似乎還能發現一些資訊,結果唐信欲哭無淚。
這夥綁匪太無恥了!
塞他嘴巴的那團布,絕對浸過中藥!
他現在滿口鼻都是一股中藥味,沒吐已經算表現不錯了!…;
還剩下能給唐信的大腦提供資訊,便只有肩膀貼著左右兩人。
只能感覺到左右兩邊的人和他身材相仿,並不是那種肌肉男,胳膊觸碰反饋的感覺算是正常人。
可這有什麼用?
看不著,聽不見,說不出話,聞不到氣味,外加手腳動彈不得。
唐信推測:這絕對不是普通敲悶棍砸黑磚的小混混能做到的。
他不掙扎,無濟於事。
唯獨能做的是根據麵包車行駛時轉彎帶來的身體慣性而去判斷這輛車的去向。
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這輛車沒有開往郊區偏僻的方向,而是朝著天海市中心繁華地段。
究竟是不是,唐信也無從得知,能得到的資訊少得可憐,判斷上自然太過片面。
也許是穿越市中心還是開往郊區呢?
又或者這幫人深諳人心之道,反其道而行,就打算把他關在人流越多的地方呢?
沒過多久,麵包車停下。
唐信被一左一右架著走進一棟建築。
從腳下踩著的地板來判斷,唐信只知道自己踏足的地方是平滑的瓷磚。
心中打鼓。
誰會綁票他?
勒索?
他家的財富還沒到能支付鉅額贖金的程度。
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