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發現,自己與世界格格不入,她有一種被世界拋棄的孤寂。
牛仔褲白襯衫,蕭卓珊衣著平凡,走起路來明顯與常人不同,步伐姿勢循規蹈矩,視覺感十分僵硬,她或許還不熟悉踏在自由的土地上,仍舊侷限在被禁錮的框架中。
站在郊外的公交車站旁,靜默三十分鐘後,蕭卓珊等來了返回市區的公交車,車上只有公交車司機和售票員,見到蕭卓珊,都多瞧了她兩眼。
像她這般長相清秀的女性會是作奸犯科之徒,總能引來旁人側目。
坐在公交車最後一排靠窗座位上,蕭卓珊望著窗外景色倒退,身後的天海市監獄漸行漸遠後,她心底那股被壓抑的生氣緩緩恢復,整個人也在慢慢熟悉自由空氣帶來的新鮮活力。
五年,五年的鐵窗生活,這本應是懺悔的時光,全部被她用來思念。
離別之時,女兒六歲,五年之中一面未見,現在,已經十一歲大的女兒會是什麼模樣?她自己也不清楚。
視線被渾濁的淚水變得朦朧,蕭卓珊心底莫名恐懼,她害怕自己如果連女兒都認不出來,那樣的現實,她如何面對?
在喧鬧的市區下車後,蕭卓珊面對熙熙攘攘的喧譁鬧市略微緊張,刻意避開人群轉走僻靜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