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年二十五歲的韓嘯月面容偉俊,面板白皙,雙眸有神,身披亮銀戰甲,是十分典型的將門之後。從小便耳濡目染,學習韓氏槍法速度極快。韓濤十分滿意其學習能力,身邊同僚無不稱讚他是塊練武的好材料。韓嘯月十分爭氣,僅僅二十一歲就掌握了全部的韓氏槍法。孟昶為了討好韓濤,便親自命宮人打造出了一把雁翎槍。戰場之上,雁翎槍一出,必然見血封喉。曾經,在平息李仁罕叛亂時,一槍挑死了李仁罕帳下大將李廣繼,在蜀國名聲大震。這次蜀國受到威脅,韓嘯月自然十分樂意在前線效力。
江源城是蜀國難得的富庶之地,府庫殷實,百姓富足。這份功勞離不開太守齊元振。他在當地任職太守近十年,是百姓口中名望頗高的父母官。派往宋國的細作遞來宋國即將伐蜀的情報,齊元振第一時間呈報給了皇帝。這一日,江源城快馬來報,皇帝派來的大將韓濤和小將韓嘯月正在路上。
“陛下派來的援軍來得正是時候,我與韓濤也是許久未見了。。。。。。”齊元振細眉細目,鬚髮皆白。他早就做好了打算,這日一大早便帶領城中大小官員、將領十餘人出城迎接。時近正午,一匹快馬前來稟報:韓濤將軍已經離江源城還有十里。齊元振從馬上下來,整理了一番衣冠,其他官員紛紛下馬。一名身材較矮、體型健碩,武將模樣的人走上前來,站在齊元振的身後,吐了一口粗氣道:“齊大人,這韓濤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等他一個上午,這個時候才剛到十里之外,簡直讓人生氣至極!”
齊元振回頭一看,原來是小將董元,接著微微一笑道:“董將軍,你有所不知。韓濤此次前來是奉皇帝的旨意,我等並非是在接待韓濤,而是在接待陛下。陛下見我等對他派來的大將如此恭敬,必然會對我們傾注更多的心血。有陛下做後盾,你我才能安心在此好好守城,明白了嗎?”
董元聽罷,嘴角一撇道:“我看未必。陛下也太小題大作了。這宋國剛建國不久,趙匡胤那老兒腳跟未穩,怎敢輕易來犯?即便是來了,就憑我手中開山大刀,拿下他人頭易如反掌!”說著,便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齊元振心中暗暗笑他不知天高地厚:“這廝天天將牛皮吹破了天,卻鮮有戰功。年紀輕輕,卻如此目中無人。若非大戰在即,此人斷不可用!”心中雖是如此想法,但表現得卻十分恭敬,點頭笑道:“董將軍意氣英發,宋軍無人可敵。本官猜測,陛下的意思,是希望萬無一失吧!”
就在二人閒聊之時,只見遠處征塵四起,定是韓濤的大隊人馬。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可隱約看到,有兩員身穿亮銀戰甲的大將騎著馬向江源城的方向而來。齊元振眯眼一看,只見大纛旗上寫著斗大的一個字“韓”。
“諸位,韓將軍來了!列隊迎接!”齊元振一聲令下,城門外計程車兵二字排開,列成迎賓陣型。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韓濤和韓嘯月終於來到了襟前。韓濤一身亮銀戰甲,面板黝黑,雙目之間英氣逼人,身背祖傳金背刀。只見他一催馬,在馬上深施一禮道:“齊大人,別來無恙啊!”齊元振笑道:“哈哈!韓將軍,自上次成都一別,已經匆匆三載了!齊某之所以可以在江源城做了十年的太守,多虧了將軍保駕護航啊!”
“哈哈!哪裡哪裡!齊大人愛民如子,陛下非常寬慰。”說著,韓濤翻身下馬,指了指韓嘯月道,“犬子韓嘯月。嘯月,快點拜見齊大人!”
“末將韓嘯月拜見齊大人!”說著,韓嘯月翻身下馬,雙手抱拳,一躬到地。齊元振趕忙上前攙扶,說道:“哪裡哪裡。我跟你父是故交,不用如此客氣。就叫我齊伯伯吧!”韓濤一聽,趕忙勸阻道:“哎,軍前豈可公私不分啊?待到打退了宋軍,我們再論家常也不遲嘛!”
“哼!”董元聽罷,冷笑一聲說道,“宋軍?何處來的宋軍?”齊元振回頭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