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得了!要出人命了!”韓嘯月心想著,催馬便上前去大喊道,“住手!”說著,人群慢慢讓出一條路。韓嘯月翻身下馬,走到三人面前。“將軍!”兩名士兵單膝跪地,向韓曉月行禮。“將軍!冤枉啊!”張屠戶趕忙雙膝跪地,哭著喊道。韓嘯月擺擺手道:“都起來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軍容稟。這屠戶乃是宋軍奸細,借賣肉在此地刺探情報,被我二人識破,正要捉他回去。”小個士兵搶先說道。張屠戶聽罷哭訴道:“將軍,我冤枉啊!這兩位軍爺打此經過,抱怨軍中伙食不好。我好意勸說他們買些肉回去。沒想到,這二位突然說我是奸細。將軍可以問問這些街坊,他們可以為我作證啊!”
韓嘯月點點頭,向周圍的人群一拱手道:“鄉親們,你們可認得此人?”人群中一陣喧譁,卻生怕惹事,無人肯應。韓嘯月見狀,再問道:“鄉親們,你們只管說來,不用害怕!我乃韓濤之子韓嘯月,定會秉公處理!”話音剛落,便有膽大之人道:“沒錯,他是張屠戶,我可以為他作證。”
隨著這一聲高喊,其百姓都紛紛解釋稱,張屠戶是這裡的屠戶沒錯,靠賣豬肉為生,並非士兵口中所說的奸細。兩名士兵見狀,面面相覷,繼而跪倒在地道:“將軍!不要受他們的蠱惑!這些刁民串通一氣,想要蠱惑人心啊!”
韓嘯月聽罷,心中不禁覺得好笑道:“什麼?你們的意思是,這些人都是宋軍的內應?可笑!還不快快講來,為何要為難張屠戶,還想殺人滅口!”被這一問,兩名士兵癱軟在地,啞口無言,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張屠戶見狀,便趕上前道:“將軍。依草民看來,這二人定是想要搶我的肉和錢。他們身上,一定還有我的錢!”
韓嘯月聽罷,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小個士兵。從他的身上搜出了好幾枚銅錢,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確是有很大的生肉味道。“不僅要搶錢,還要害命!簡直罪不容赦!”韓嘯月心中暗罵,大喊道:“好大的膽子!大戰在即,卻在此地胡作非為,破壞軍紀!該當何罪!”
兩名士兵聽罷,趕忙跪倒磕頭:“將軍,我們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哼!”韓嘯月抽出隨身短刀,說道:“自從我大軍進城以來,便出了不少欺凌百姓的事情。今天不殺你們,當真是無法服眾!”說吧,手起刀落,“唰唰”兩顆人頭,便被砍了下來。鮮血從他們的頸腔中噴出,兩人死在當場。
第三章為擒賊,險惹殺身禍
韓嘯月就地實施軍法,將兩個違犯軍規計程車兵殺死。此事迅速傳到了齊元振的耳中,引得他大吃一驚,急忙將韓濤找來商量解決的辦法。
齊元振的府宅算不上氣派,紅牆灰瓦,裝潢並不華麗。門口一個大大的匾額,上面燙金兩個字:齊府。走進門,是一箇中等大小的庭院,左手邊一個走廊,直通後院,後院中整齊坐落著五間客房和一間自己的正房;右手邊是一排低矮的廚房。正對門就是會客廳。後院花園中遍植青竹,宛然一片綠海竹林。古時候有氣節的股肱之臣喜歡種植這些青竹來證明自己為官廉潔,剛直不阿,齊元振也不例外。
片刻後,韓濤快馬加鞭就從驛館來到了齊府。齊元振此時正坐在會客廳正座之上,滿臉的愁雲。“韓將軍到!”隨著家丁一聲通報,韓濤大踏步進入會客廳。齊元振趕忙上前拱手施禮,說道:“韓將軍,你可來了……”
韓濤一擺手道:“齊大人,犬子管教無方,給大人闖了大禍,待會兒我便讓他賠罪!”齊元振嘆口氣道:“唉!人都說虎父無犬子。其實,也並非都怪令公子。自從韓將軍帶援軍來到之後,這一個月內已經有不少類似的事件發生了。這次找您來,並非是要問罪令公子,而是希望一起想出一個解決辦法來。畢竟,一名武將當街殺了人,此事可大可小。處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