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這麼重要的秘密都不瞞著你,還喊人家姑娘嗎?”
“嗯?”夏青陽心中叫苦,不知該如何應對。
馨兒恨恨的蹂躪著在她懷裡假裝熟睡實則在偷偷看戲的金胖,嘴裡嘀咕個不停,害的後者叫苦不已。
欒紅鶴忽然往前挪動身子,嘴巴往夏青陽耳邊湊去,柔聲道:“公子,紅鶴這就把秘密告訴你···”
夏青陽皺著眉頭正猶豫著要不要躲開時,金胖終於忍受不住馨兒的蹂躪,竄了出來,直接跳到了夏青陽的肩上。
欒紅鶴桃腮泛紅,杏眼微眯,正自陶醉時,忽然覺得不對,睜眼看時,卻見一個毛茸茸的物事幾乎貼著了自己的鼻子,驚呼一聲忙往後撤,這才看清是一隻金毛猴子,正那屁股對著自己,登時氣的酥胸起伏,說不出話來。
馨兒這時又恢復了清冷模樣,轉過頭來說道:“五行連環陣可取五行其一、其二、其三、其四佈陣,威力也逐漸降低,觀此處陣法,只有水土,缺少金木火,是取五行其二佈陣,雖然不是最頂尖的五行連環陣,卻也相差無幾了。”
此話一出,夏青陽大喜,也不知腦袋裡哪根弦搭錯了,竟是伸手在馨兒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既然知道為何不早說,還跟本少爺賣關子。”
其實後面的話都是硬著頭皮說的,拍下那一巴掌後他就蒙圈了,不僅是他蒙圈兒,一向色膽包天的金胖也破天荒的蒙圈兒了,馨兒更是不用提,一對美麗的眸子瞪得老大,臉頰緋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樣的待遇,就是當年在人皇那裡也沒遭遇過。
見氣氛有些尷尬,夏青陽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正要沒話找話時,驀地感覺氣氛不對,馨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金胖則直接捂住了眼睛。
他心念電轉,猛然醒悟,抹鼻子的這隻手,可不就是剛才犯了錯誤的那隻手?嗯,別說,還真是送人巴掌,手有餘香。
想到這兒,他又鬼使神差的嗅了幾口,這一來可就翻了天了,金胖見機不對直接溜回了寶炎琉璃鼎中,馨兒也顧不得溼身了,大叫一聲姓夏的我跟你拼了,直接跳將下來落入水中,握著匕首就砍。
夏青陽自知理虧,按說伸出手去讓她砍幾下也無妨,可那匕首卻不是一般的匕首,他也扛不住,無奈之下只好伸手捉住了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馨兒的手腕兒,急急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不對不對,是我先動的手,啊,也不對,你,你還是砍我幾刀得了。”
說著鬆開手任由馨兒砍將過來,手臂頓時鮮血橫流,馨兒砍了兩刀便住了手,撲哧嬌笑一聲,嗔道:“你就是靠這張嘴騙了兩個媳婦兒?說笨嘴拙舌都是抬舉你。”說著取出了她的特製靈藥給夏青陽敷上止了血。
夏青陽笑了笑沒有言語,轉頭看時卻發現欒紅鶴已不見了蹤影,也不去管她,對馨兒道:“還是快點說說破陣之法吧,時間拖得太久了。”
馨兒也停了笑,正要說話時,忽然愣住了,夏青陽正盯著她等她說話,見狀也微微一愣,兩人同時低頭,同時發現了不妥之處。
夏青陽長時間泡在水中,又沒有施展魂技避水,衣服早已溼透,馨兒原本已經脫離了井水,方才卻又跳了下來,她穿的又是一沾水就貼身的衣服,這會兒已是若隱若現曲線畢露了。
更糟糕的是,因為方才的一番搏鬥,兩人幾乎是身貼身站著的,如此一來氣氛可就曖昧了。
馨兒一面感受著來自井水的涼意,一面感受著夏青陽身體傳來的火熱,一種許多年都沒有過了的奇異感覺順著肌膚傳遍全身,然後軟了骨頭,亂了心思,不要說拿刀亂砍,就連躲避的念頭都給忘了。
夏青陽倒還算清醒,不過他也沒有任何躲開的意思,那種清涼滑膩的感覺,著實舒爽難言,就當是被砍了兩刀的補償吧,他一面享受一面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