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光彩中,我確實聽到有人叫我……回過頭去,一名古代的將軍長刀戰馬……可是,我的心裡全是齊,齊的笑容,齊的誓言,還有我們那個關於雪的約定……無數彎刀面前,我只希望它們能夠給我一個輕輕鬆鬆的了斷……了斷我與齊的那份夙命……那是,我們躲不開的厄運。
耳朵背後又開始疼痛,我用手掌按住頭髮,不讓它們露出來。
我埋下了頭。
“你怎麼了?”他問,我依然低著頭,輕聲道:“沒什麼。”
他不說話了。
我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這是我自己的秘密,我並不想讓自己的失態落在他的眼裡。我不清楚他看出來了什麼,只覺得,我們之間又一次安靜地讓人難堪。
我終於想起了一件可以打岔的事情:“有件事情問你。”
“問。”他言簡意賅。
“多多還沒有被去勢,根本不能在軍中聽用,你為什麼拿它威脅我?”
“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
“我要聽你自己說!”我氣憤他的毫無愧色:我問了熟通馬性的人才知道,沒有去勢的雄馬,做了手術,還需要一年半載的調養才可以在軍中聽用。也就是說,那天,他拿多多的自由來威脅我入伍,根本就是毫無道理的。一個將軍,不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