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撐得住,而在這種時候叔寶你表明身份更是下下之策。本夫人言盡於此,告辭。”張初塵說完後翻身上馬。
她可以感覺到站在那裡的秦瓊身上有殺氣流露。
秦瓊確實有點火大,柳木靠自己的雙手掙點小錢,只為讓家人有個溫飽的冬天,為兩個姐姐存點嫁妝,宵小之輩……
哼!
秦瓊冷哼一聲翻身上馬,他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確實沒辦法。
但秦瓊有兄弟。
回到柳木那裡,秦瓊找來了正在指揮建屋的老狼。
三言兩語說了自己的擔心之後,秦瓊告訴老狼:“派可靠之人立即去洛陽,叫老道為我拿個主意。”
老道。
這可不是普通人,徐茂功,後賜姓李,全名李世績。為迴避秦王李世民的名字,史稱李績。
柳木還不知道在道觀那裡發生的事情,這會正和一個年輕人叫板。
李德謇。
李靖長子,現年二十二歲,未出仕。
一個時辰前。
李德謇正在家中研究一項非常非常偉大的發明,他稱之為木火桶,就是一個放置油燈的器具,其特點是無數如何翻轉、顛簸。燈芯依然是朝上的,油燈絕對不會被打翻。
張初塵到了,看到那一屋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抬腿就踢翻了門口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謇兒,替為娘去作點事。”
“孃親大人,我這裡作的是正事,您手上有那麼多人可用。我不去。”
李德謇放不下他的研究。
張初塵也不說話,一巴掌拍在門框上,門框抖了幾下,連房頂上的灰塵都落了下來。
“去是不去?”張初塵這才發問。
李德謇一哆嗦,趕緊站起來:“請孃親吩咐。”
“很好,莊子往西七里有個小戶叫柳家,你過去作些事,那柳木小郎君或有可取之處,你也學著點。”
“一個鄉野村夫……
李德謇話沒說完,只見張初塵緩緩抬起手來,李德謇趕緊改口:“縱然是村夫,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師。或有可學習之處,孩兒這就收拾一下,立即出門。”
“我兒可教也。”張初塵揹著手走了。
李德謇此時內心中不斷的閃著一個名字,柳木,然後這個名字之後又加一個標註,可恨的田舍奴。
別人家都說嚴父慈母,可在他老李家這話要反過來說,老孃一發威,那怕是手下留情也要在床上躺三天。
李德謇見到柳木了,一見到柳木未及弱冠之年,當下心頭火起。
“你這個田舍郎……”李德謇一見到柳木語氣就不善。
柳木瞪圓了眼睛,思考了足足五秒鐘,他想起來了,這話是罵人的,放在後世的現代就是鄉下來的村夫。
柳木提著正幹活的斧頭就站了起來。
李德謇總著柳木勾了勾手指:“田舍郎,本公子自幼文武雙全,縱然你拿兩把斧頭在本公子眼中也如兩束稻草。速速交上你要製作之物件圖樣,本公子看過之後再來指點你一二。”
我靠!
柳木心裡直罵,這貨就是一個富二代加官二代再加一個俠二官,而且是看不起自己的那類,這一出現就招人恨。
尉遲恭從遠處靠近,然後站在院落旁的大樹後拍了拍正在聽劉正則彙報家裡青儲進度的秦瓊。
秦瓊回頭看了一眼說道:“等會我暗中教訓他兩句。”說罷,秦瓊一指劉正則:“繼續。”
劉正則開始繼續彙報。卻見那邊柳木將斧頭扔在一旁,起身快步向前走了幾步,拱手卻沒有施禮,眼睛就直直的盯住了李德謇的眼睛。
李德謇一指柳木
“田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