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恪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千島那邊要執行備用方案,將嶺南的割麻工運過去兩千人,嶺南的麻還是不如千島的麻。”
崔一葉停下腳步:“那嶺南兩千割麻的工人,聽聞很是混亂,讓越國公為此頭疼的厲害。”
“是呀,這些是扶南的戰俘,那位扶南太子表示只要恢復他的王位,這些反叛扶南的叛亂都任由我們處置,有件事情估計崔公子不知道,這事說出來都可笑。”
“不算洩密?”崔一葉還是特意問了一句。
姜恪搖了搖頭:“與洩密沒有什麼關係,這本就不是秘密。我們問詢了許多人,這扶南國被真臘滅國是自找的,百姓反而偏向於叛軍。”
“如何說?”
姜恪想了想後,組織了一下語言:
“其實簡單,兄弟相殺,一人即位一人死。而後將死掉的那位的女兒嫁給了真臘國王,然後女婿為岳父報仇,加上原本扶南人就不喜歡這位新王,所以幾天時間扶南就給真臘滅了。”姜恪笑著講完了這一段。
崔一葉卻很是嚴肅的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真臘只是從扶南屬國變成宗主國,而原本的扶南事實上也沒管太多。扶南混亂了好些年,咱們原本沒打,扶南人還願意過來幹活。可這以扶南太子為名義開戰,反而不落好,扶南百姓不喜歡這位太子。”
“這事!”崔一葉無奈的苦苦一笑,他明白這誰也沒錯,朝堂之上怕是也不知道這些曾經發生的秘事,但這戰爭卻變成沒有意義的,甚至是沒多少好處的事。
崔一葉又問道:“咱們的駙馬怎麼說?”
“他那顧得上,如果不是卑沙城這邊的事情,估計夏天的時候他會去一次真臘,年前的時候真臘王送來白象四十六隻,金銀珠寶等無數,希望咱們大唐不要偏聽偏信扶南偽太子的煽動之言。所以眼下,估計那邊的大小戰事都已經停下了。”
崔一葉再問:“那麼,扶南的叛軍是怎麼回事?”
姜恪回答:“根據真臘使節所言,扶南的叛軍分為四類。”
“四類?”崔一葉心說那巴掌一點的地方,叛軍還是分類的。
姜恪解釋道:“頭一類是原本扶南貴族,這些人誰也不聽,本身就實力強大。他們在自己圈地,相互攻打。然後是借混亂拉起人馬的,如匪類一樣的叛軍。接下來是原本忠於前扶南王貴族與部隊,他們沒在真臘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自立。最後一類就是殺死自己兄弟那位扶南王的部下,反抗到底。”
崔一葉很淡然:“這事,看來真的很麻煩,不過與咱們無關。”
“沒錯。”
姜恪也認為真臘與扶南的事情與他們無關,就算柳木打算去管,也等柳木真正有時間了再說。
眼下,兩人的事情就一件,無限量的保障麻布的生產。
次日,華亭吳菘江與黃浦江交匯處的北碼頭區。
天剛剛亮,一條來自長安的船就緩緩駛入官船專用的泊位區,來的三位全是武將,不過其中一位穿的是文官服。
獨孤修羅、獨孤修德。名字很想,不是親兄弟。獨孤修羅是獨孤蘭若的親哥哥,獨孤修德則獨孤家獨孤藏之孫,就是不聽號令偷偷殺了已經被當年的大唐皇帝李淵免死罪臣王世充後,差一點掉了腦袋的。
最後一文穿著文官服色的,張公謹。
北方大戰不算是結束,掃尾工作至少要大半年時間,他病的越發的重了,醫聖館建議送到嶺南去。
不過張公謹可是一位國公,放在嶺南不合適。
李世民就讓張公謹去找柳木,肯定有一處適合張公謹的地方,而且配得上一位國公爵。
先選好地方,再回吏部與尚書省補公文。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