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走狗,卻被錦衣衛,東廠猶如殺雞屠狗。
武將地位低下,打戰還得聽文官指揮,那又怎麼樣。縱兵搶掠,殺良冒功,貪生怕死,畏敵如虎,那又怎麼樣,朝廷不但不敢降罪,還得百般安撫,賞賜錢財。
太祖他老人家說得好,槍桿子裡出政權。誰手裡握著槍,誰就是大爺。誰手裡掌握兵權。誰就掌握了真理,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如今我坐擁整支部隊,誰想對付我,得先問問我手下的十萬將士答不答應。只要我不叛亂造反。自然百無禁忌。”
把部隊打造成鐵桶一般。成為他梁瞿銘的私軍,一直是梁瞿銘一生最為得意的一點,憋在心裡好多年了。此時得意洋洋的向方雲顯擺,大有成為話閘子的傾向。
“你說的是國家,跟我有什麼關係,國家為了安定,可以對你百般忍讓,讓你為所欲為,我只是一個屁民,國家大局不是我考慮的。今天,我只是一個,為自己弟弟討要一個公道的哥哥,現在我只要一出手,就可以讓你血濺五步。”
方雲直直的盯著梁瞿銘的眼睛,嘴上說著讓他血濺五步,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方雲的表現更是讓梁瞿銘確定自己沒有猜錯,助長了梁瞿銘的囂張氣焰。
“你不會的,雖然你有這個能力,根據我對你的調查,發現你是一個愛國的人,或者說你不在乎誰當權,在乎的是這個國家,如果我出事,國家將陷入一片動盪,最後受苦的還是百姓,所以我說你不會。”
方雲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忽然神情一動,笑了,笑得非常燦爛:“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你為什麼算計我,不管什麼原因,通通一巴掌拍死,看在你曾經為這個國家流血流汗過,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體面點。”
梁瞿銘心頭大駭,他可以看得出來,方雲不是在和自己虛張聲勢,事情似乎出乎自己的掌握,色厲內荏的大叫道:“你可知道如果我出事了會有什麼後果。”
貓戲老鼠一般看著開始恐慌的梁瞿銘,方雲淡淡的開口道:“能有什麼後果,人吶,別把自己看得太重,還有,別叫了,你就算喊破喉嚨外面也聽不到。”
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發現這句話有些耳熟,腦海裡出現一副畫面,一間黑洞洞的小房間裡,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滿臉淫,笑的,逼近一個靠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弱女子。方雲猛的打了一個冷戰,感覺把這幅荒謬的畫面拋到腦後。
“方雲,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我可以讓你弟弟青雲直上,我可以大力培養他,讓他成為我的接班人。”不得不說,梁瞿銘對方雲調查挺深,為了保住性命,直接從方雲的親人身上下手。
意想中警衛破門而入的一幕沒有出現,梁瞿銘真的開始害怕了,幾十年的高官生涯,身上早就沒了當年的鐵血無畏,梁瞿銘很怕死,非常非常的怕死,權勢越重的人越怕死,這個花花世界他們還沒享受夠。
“沒興趣,你也不配,敢在背後算計我就得有死亡的覺悟。”
隨著方雲話音的落下,梁瞿銘捂著心臟慢慢倒在桌子上,朦朦朧朧中,他似乎看到方雲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猶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視著一隻螻蟻。
梁瞿銘好恨,很後悔,很不甘心,堂堂一個軍區司令,竟然猶如一隻雞,別人說宰就宰,自認為已經做好一切安排,到頭來發現只是一個笑話,忽然對張家充滿無比的怨恨,如果不是張家找來三個牛b哄哄,雙眼朝天的異能者,自己怎麼會招來殺身之禍。
梁瞿銘死了,對外宣稱的是死於心臟病復發,雖然梁瞿銘平時身體健康得不得了,梁瞿銘預想中的動盪根本沒有出現,甚至一絲波瀾也沒有,他高看了自己手下的忠心,用錢收買拉攏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幾分忠心。
方雲動手的同時,國家也在動手,方雲之所以和梁瞿銘說那麼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