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突然間顯得有些蕭瑟。
方雲眼神很複雜,方雲不介意被別人利用,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說白了就是互相利用罷了,連利用價值都沒有的人,是最可憐可悲的,身份地位越高的人,其實就是被利用的價值越高,但是這次上面做事觸犯到方雲的底線。
在和平年代,擁兵自重就是個笑話,也就梁瞿銘這種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人,才會做這種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就算方雲不出手,梁瞿銘也掀不起任何浪花,要說上面沒有準備,打死方雲都不相信,上面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各級軍官頃刻間接管整支部隊,梁瞿銘和那些被收買的軍官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權利的鬥爭歷來都是非常的殘酷,為了那張位置,雙方不擇手段的鬥得你死我活,失敗者的下場就是被無情清洗。
方雲可以理解上面的做法,但不代表方雲可以原諒上面的做法,在上面期待著方雲對張家血腥報復時,張學文秘密見過方雲後,方雲回到村裡沒了下續動作。
經濟掛帥的年代,沒人敢冒著破壞和諧穩定的險,去對付張家和張家的爪牙,這個時候張家突然算計方雲,少不得上面的推波助瀾,方雲這把刀用來對付張家。大小長短非常合適,最美妙的是上面不用冒險,背這個罪名。
方雲的心情老李很理解,換做誰被人當成刀使,都不會很愉快,想起上面一些大佬說的話,老李就是一陣惱怒。
古往今來,修為高深的人從來就不是身居高位者,再高的修為也只是當權者手裡的一把刀,很顯然。在某些大佬眼裡。方雲也就只是一把刀罷了,充其量更加鋒利點。官本位的華夏,身居高位的大佬們表面上敬重各種奇人異士,內心卻是鄙夷得很。
最後方雲還是開口叫住老李:“老李。既然已經退休了。就該好好頤養天年。別摻合太多了。”
“這次的事情首長並不知情,你也知道的,現在首都有很多人對你有些意見。他們很樂意給你添堵。”老李身影頓了頓,默默點點頭,重重的嘆口氣,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這次上面的做法,已經讓雙方之間產生了一道裂痕。
豈止是有些意見,簡直是恨之入骨,最為講究上下尊卑的華夏,一個修為高點的農民,竟然接三連二的挑釁他們的權威,前後兩個常委被掀下馬,兔死狐悲的同時,在威嚴被冒犯的大佬們心裡,有機會,方雲是必須剷除的。
老李轉身又回到方雲身邊,學著方雲的樣子躺在椅子上:“你有什麼打算,如果可以的話,事情不要鬧得太大,華夏好不容易才有點發展,禁不起太大的震盪。”
方雲詫異的看了老李一眼道:“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事情鬧大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放過那些人,這不符合你的性格。”老李猛的坐起身,詫異的問道,眼神裡隱隱有些期待,還是奢望方雲可以不再追究這事。
方雲伸了伸懶腰,聲音顯得有些慵懶:“敢拿我弟弟當誘餌,就得付出足夠的代價。你我認識這麼久了,怎麼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老李慢慢躺下,嘆口氣道:“就知道你這護犢子性格,這件事情沒這麼容易算了,我不明白的是,你也回來好幾天了,為什麼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難道算賬也得挑個好日子?”
方雲無奈的嘆口氣:“我雖然厭惡他們,但我更討厭張家,這時候找他們清算,就等於為張家掃除障礙,等今年的選舉完了,所有的事情做個了結。”
“這倒也是,老李我也挺煩那些人,對外採取綏靖政策,為了求穩,被人欺負上門,只能嘴上抗議,譴責。不過相比張家,他們卻是好多了,為了錢不擇手段,上下勾結,狼狽為奸,讓張家上臺,確實不是華夏之福。”老李點點頭,同意了方雲的說法。
方雲挑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