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整個警察局的警察集體簽字證明的口供,這難道不可以證明被告就是對馬隊長等人行兇的兇手嗎?”騎虎難下的梁陽暉舉著溫成仁讓警察局的本地派系簽名的證詞,強詞奪理的問道。
“嘖嘖嘖,梁**官真不愧是名牌大學法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吶,請問梁**官,難道你在大學裡天天就只顧著吃喝玩樂嫖了?你大學的老師就沒告訴過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究真憑實據嗎?
像你手頭上那份所謂的簽名證詞,只要你想要,我隨時可以找幾百人簽名證明梁**官你昨晚和一頭母豬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既然準備撕破臉皮了,苟局長根本就不給梁陽暉留半點面子,狠狠的諷刺著。尤其是看到斜靠著椅背上看戲的方雲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後,苟局長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亢奮,說話越來越不留情面。
梁陽暉感覺自己全身血壓急速飆高,一股怒氣直衝天靈蓋,差點沒來出怒髮衝冠的戲碼。強壓下心頭怒火,梁陽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認真思考怎麼反駁苟局長的話,隨著自己說錯一句話,這個案子已經變成自己和姓苟的之間的爭鬥了。
今天這場官司,自己只能贏不能輸,如果最後判定方雲就是兇手,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把方雲定罪,那麼自己就完了。
這些人肯定會把今天自己在法庭上的所作所為洩露出去,自己所說的話肯定會引來無數聲討質疑,為了平息這些對法院不利的言論,法院領導肯定將自己停職開除向廣大人民群眾做出個交代。
最後梁陽暉眼睛一亮,指著被封裝起來做為證物的警棍得意的想苟局長說道“就算你不顧那些警察強烈要求懲治兇手的請求,認為他們集體所寫的證詞是無效的,不合法的。那麼這根警棍總可以證明被告就是對馬華明等人施暴的兇手吧。”
苟局長玩味的看著梁陽暉,在把他看得心裡發毛時才慢悠悠的開口回答“我不但不承認那些警察所寫的證詞是無效、不合法的,我還得追究這些警局的敗類集體勾結,隨意誣陷良好市民的無恥行為,勢必要將這些警局的害群之馬繩之以法。
至於梁**官手頭那根所謂的物證的警棍,我想你還是先讓人仔細檢查下的好,說不定會有大驚喜哦。”
就在剛剛梁陽暉把做為物證的警棍拿出來時,苟局長還皺了下眉,也許自己只好改口稱方雲是在馬華明和小毛對他使用暴力時,進行自衛反擊才打傷兩人,可是一個自衛過當的罪名卻是不好洗脫了。
就在這時苟局長耳邊傳來方雲說的四個字“沒有指紋。”苟局長立馬放心了,有峙無恐的讓梁陽暉叫人檢查警棍。至於方雲的話為什麼只有自己聽到,旁邊的人卻毫無察覺,苟局長卻是不想也不敢細究。
“什麼!”本來就被苟局長玩味的看得心裡直發毛的梁陽暉,在苟局長得意洋洋的提出讓他叫人仔細檢查警棍時,一股不安的感覺籠罩他全身。
第一百四十章荒謬的斷案理論
“暫時休庭。”得到法醫的鑑定結果後,面如土灰的梁陽暉呆呆的看著所謂的確鑿證據,過了良久,宣佈暫時休庭。
“怎麼會這樣,你特孃的害死我了,今天這事你要是不想個辦法幫我解決,我特麼的跟你沒完。”火燒屁股一樣竄進後面休息室的梁陽暉,氣急敗壞的一把揪住躲在裡面等結果的溫成仁的衣領,滿臉猙獰的吼道。十多年來在人前偽裝出來的公正威嚴的假面具早就被他扔到太平洋去了。
“你給我放手。”一把扯開梁陽暉揪著自己衣領的手,溫成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梁陽暉說道“我說梁**官,你是不是今天出門忘吃藥了,那麼低階的錯誤是你一個經驗豐富的**官同志可以犯下的嗎!完全是自己把自己逼到現在這份上的,現在還有臉來怪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