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逼問道。
我揉著乾澀的睡眼,厭煩地回道“我能幹什麼!每天都沒事幹只能是睡覺!哪像你那麼忙!每天和柳吟霜忙到深夜!”
“我什麼時候和柳吟霜忙到深夜了?”大冰山收緊手上力道,肩膀好似被他捏碎般的生疼。
我咬住嘴唇隱忍肩上的捏痛,低吼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外面都傳開了!柳吟霜每晚都去你的寢宮,深夜才回去!”
“根本沒那回事!這一個月我一直住在御書房的偏殿,根本沒回弘陽宮!和柳吟霜也只見過兩面,還是在太上皇的寢宮!”大冰山坐在床頭,輕輕揉著我的肩膀。忽然他轉怒為喜,長臂一伸,摟住我的腰將我抱起,坐在他的腿上。他低頭咬住我的鼻子,打趣道“醋罈子!在生氣?”
這一個月來的委屈統統襲上心頭,我扯住他的臉頰,哭著嗓子喊道“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來找我?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裡!是不是當了皇帝有很多女人陪著,忘記小禍水,嫌棄小禍水啦?”
大冰山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處“沒有!大冰山只喜歡小禍水!陪在大冰山身邊的也只能是小禍水!大冰山從不嫌棄小禍水!你在我眼中是最好,最完美,沒有人能比得過你!這一個月,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是大冰山的錯,都怪大冰山!不生氣了好麼?現在宮裡的瑣事都已處理完善,大冰山來接小禍水進宮,待六哥身體康復,我們就走!和小禍水去竹山好不好?”
我破涕為笑,摟住大冰山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身板貼緊他的胸膛“跟著大冰山去哪裡都好!只要大冰山不再丟下小禍水!還有!你的嘴不可以再親任何人!還有!你怎麼瘦了?”
大冰山的薄唇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吻,五指溫柔地拂過我的長髮“小醋罈子,你也瘦了!你的小臉蛋都不圓了!大冰山很心疼!你也要答應大冰山,不許再發生和郝連硯宇類似的事!不然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不可以丟下大冰山,大冰山不能沒有你!”
溫熱的唇瓣附上我的唇,狡猾的舌撬開我的貝齒,翻攪吸允著。深情而熱烈的吻,肆意地宣洩著這一個月的濃郁思念。
這一刻,我們的呼吸同步,心跳相同,恍若融為了一體,久久糾纏……
…………
大冰山帶來了宮裡的御醫,經過悉心檢視,找出了林小語一直不能甦醒的原因。
林小語的腦部淤血擠壓林小語的神經,迫使她有意識但不能甦醒。只有淤血化開,林小語才會甦醒。
化開淤血有兩種方法,一是用藥物慢慢調養,恢復的時間不能確定!
老御醫在說到第二種方法的時候頓住,他說,第二種方法會讓林小語當即甦醒,可這種方法失傳已久,如今已無人會得。
大冰山冷眼一掃,老御醫還是乖乖地說出了第二種方法。
用金針度穴,打通林小語腦部的穴道,另血液流暢,可打通淤血。手法高超者,能用金針找到淤血的位置,再用真氣另淤血化開,林小語能當即甦醒。
金針度穴!!!葉痕不就會嗎?大家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這一點,互相對視一眼,欣喜過後,都面帶怒意。
葉痕太過分了!他定是一早就知道醫好林小語的方法,卻不站出來醫治!當下不是找葉痕興師問罪的時候,他那種怪脾氣得哄著來!
越哥哥將葉痕請來,大夥好說歹說,他就是一口咬定不會金針度穴!這不是睜眼睛說瞎話嘛!在鑄劍山莊,柳吟霜渾身經脈盡斷,就是葉痕用金針度穴醫好!這會兒卻說他不會!
胡賀雙膝跪地,老淚縱橫“求求葉護法,救救小女!胡某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葉痕雙手抱胸,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越哥哥用摺扇一敲桌面“葉痕!醫好林小語,我給你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