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只要安心地等待寶寶的出世吧!”天琳說。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她的話令商暮雲莞爾,心低也不自覺地放下了心,畢竟他們都很清楚天琳的能力。
“表姐你休息吧,我先走了。”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天琳站了起來說。
“我送你吧!”易言也站起來說。
“不用了,表哥你還是陪陪表姐吧!管家送我就行。”說罷就隨管家出了丞相府。
坐在馬車上,天琳要馬婦載她到品顏閣。
“王爺,你回來了?我家樓主還惦記著你呢,他知道你來了一定很高興。”剛剛送走一個客人的蘭芯看見在馬車上下來的天琳,馬上迎上去道。
“蘭芯,我也是昨天才回來,狂呢?”天琳說。
自從三年前認識楚狂後,天琳有空就會來逛逛,漸漸地,全京城都知道九王爺是楚樓主唯一的入幕之賓,甚至有人傳王爺會把楚狂娶回家當正夫呢!
“剛剛來了個熟客,樓主去招待一下,你先在這裡等等吧,我去把他叫來。”蘭芯邊說邊把天琳帶到追憶閣,讓她稍等,便關上門出去了。
不想坐,天琳走到窗邊,看向藍天,她的心底一片迷茫。
和楚狂認識都已經三年了,這三年來她總是不時地來這裡和他聊聊天,她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傳她是他的入幕之賓,但他們都是離經叛道的人,這些流言自然不放在眼裡,可說他們清清白白嘛,他們又曖昧得可以,本來她還不想打破這層關係的,不過,時局似乎不允許啊!
想著,不覺低嘆了一口氣。
“怎麼嘆氣了?有什麼心煩的事,說給我聽聽。”熟悉的嗓音響起,不用回頭她也知道來人是誰,而且下一刻,楚狂的雙臂就像蛇一樣纏上了她的腰,將她擁入懷中。
如果別人看見這一幕,會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就有鬼了。
“怎麼不說話?”頭埋在她的髮間,輕輕嗅著屬於她的味道,楚狂輕問。
好想她,每年她一去巡察軍區,他就非常的想她,並且隨著時間的增長益發的嚴重,他怕他的感情再難控制了,但是,那即將發生的事卻如鴻溝一般橫旦在他面前,令他卻步。
轉過身,與和自己同高的他對視,天琳輕聲問:“狂,你對鳳後參政這件事怎麼看?”
她的話令他眼底閃過一抹幽光,但隨即掠去,但還是讓天琳看見,讓她的心益發地沉重。
“這是君臨歷來的傳統啊!有什麼不對嗎?難道你也認為男子應該安安分分地在家裡,不拋頭露面嗎?”他故作不解地問。
聽完他的話,她一把把他推倒在一旁的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底是一片寒霜。
“狂,你知道我從不會這樣苛求男子,相反,我很敬佩那些聰明不輸女子的男兒,如你,如易言,如鳳後。”她輕柔地說,卻令楚狂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不過,如果這些聰明的男子會做出一些傷害我所重視的人的事,那麼,我對他們絕、不、留、情。”最後幾個字裡冷殘的語氣令他心一驚。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看著離他極近的女子,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你應該知道的,狂。”她依舊輕聲說。
“我不知道。”她知道了?怎麼可能?她不是剛回來嗎?
不答話,天琳站直身子,楚狂也從桌上起來,眼帶防備地看著她。
他的防備她看在眼裡,也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這令她苦笑了一下,看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沒有萌芽的機會了。
“楚家,寒家,月家一直都有秘密聯絡吧?”雖然是疑問句,可卻是肯定的語氣。
楚狂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見他不說話她也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