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雨冉納悶反問,等了幾秒不見陳天麥回話,她小指輕輕撩起耳邊碎髮挑到身後,苦口婆心的勸阻:“全公司人都知道你無辜,赫謙壞了你的好事,你沒必要替他承擔惡果。”
“別裝死!”赫謙瞪著陳天麥急躁催促。
“好的好的。”
陳天麥嘴上連連應著,眸光則不住往範思睿那邊瞟,再次得到點頭,才娓娓承認。
“我團裡的小賀子可以證明,是我總給赫哥透露出我討厭沈骨那個老女人,還在去往酒店的路上給赫哥發求救資訊。我當時打算讓赫哥拍下我們苟且之事,我便能要挾老女人了,沒想到赫哥沒拍,他光砸開房間門拉我離開了。”
“奸臣。”楊雨冉淡淡送上蓋棺定論,把手機揣兜裡,招呼赫謙:“走吧。”
“好的。”
赫謙死死拽住陳天麥,唯恐他逃跑般,快步跟上楊雨冉。
三人趕在堵車高峰前抵達新榆園,11點20坐在戶外雅座中,淡淡花香瀰漫在四周,陽光透過鬱鬱蔥蔥的樹葉縫隙灑下斑駁光點。
照理說人身處在景色很美、空氣清新的環境中應該心情極佳,但萬事存在特例,好比楊雨冉他們。各個餓著肚子空等到快一點不見沈骨蹤影,別說好心情了,連好精神都提不起來。
五月初的杭市中午比較燥熱,蟬呱噪地叫個不停。
楊雨冉拿出散粉,照著鏡子把多流汗的地方補補妝。望著鏡中的另個自己做疏導工作,在心裡告訴自己‘對有怨氣的老女人多包容點’。
閒著無聊的功夫,楊雨冉問了問範思睿拿下陳天麥的過程。
赫謙回憶起解氣一幕,說得分外來勁:“範哥精準抓住這人的敗壞品德出擊,看破陳天麥熬到年底不打算和公司續約了。範哥明確告訴他,以他的小透明熱度和歲的年齡去別家公司,基本籤不了長期合同,臨時工待遇有時還比不過工地叔叔們。”
楊雨冉有點疲乏,半倚在沙發中,淺笑問:“後面呢?”
慵懶嫵媚的人兒近在咫尺,赫謙看得有點失神,讓一問狼狽收回目光,結巴答道:“後面範哥拿我當典型,意思我都有希望重新被重視,只要陳天麥好好還原事情,別把髒水潑給公司影響公司名譽,他會替陳天麥申請新的培養計劃。”
“原來如此,範思睿挺適合當隊長。”
楊雨冉讚歎道,有些話她沒說在明面上,忽悠人的切入點選得很好嘛。在資本操控的娛樂圈內,明星等於商品,有價值才有留下的必要,嘉德早放棄陳天麥了。
兩人全無避諱的聊天讓陳天麥特別尷尬,只有埋頭搓手指頭,以此掩飾自己的差情緒。
熬到下午三點,沈骨和其朋友總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