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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笑著,作勢要捂他的嘴,卻沒有力氣:“……我不要你進產房陪產。”
他未置可否,勉強還有笑容在嘴邊:“怕我暈血?”
“不想讓你看見我像青蛙躺在解剖臺上一樣。”
“……”
又一波鎮痛襲來,吳桐目光發虛,沒有看見他瞬間失了表情的臉孔,她強自說下去,“生童童的時候,思琪陪我進手術室,後來她跟我說,看著我像青蛙那樣任人宰割,她都哭了。那個樣子,一定很醜,你別跟進去看。”
她笑了,有些不好意思。
那一剎那厲仲謀說不出半個字。
她把那段有些晦澀的過往輕描淡寫,一笑帶過。
厲仲謀看著她被推進手術室。見他不動,護士好意提醒:“厲先生您是可以進去陪產的。”
“不,不用。”
他站在牆邊,看著產房門關上。在手術室門外望而卻步的他,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妻子,很堅強,甚過他。
童童也來醫院,翹首企盼弟弟的到來,厲仲謀手指一下一下地叩著指關節,斜倚牆壁不發一言,童童從沒見他這麼嚴肅,安安靜靜坐在休息椅上。
厲仲謀等得都沒了時間概念,除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