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段時間,蘇爽他們回來,帶回次冒險的經過,才知道凶多吉少,心裡很是擔心,也怕程飛的爸爸個人想不開,打算找人去安慰安慰他,誰知道,別墅里居然早已經沒有人,當時也沒在意,還以為是你們臨走時的安排,直到程飛帶著個少女回來,找到我,我才知道出事了。”說到這裡,雪遠擔心地看看面無表情的方塵歌,半年不見,少年似乎更看不透,希望這件事不要牽連到皇室。
“然後我派人打聽,才知道,他買被巴納抓走,程飛倒也沒什麼表示,本來想著第二天到伯爵府要人,可誰知道,當晚上程飛就和那位姑娘夜入伯爵府,把人救出來,還順帶把巴納打了一頓……”
“巴納的爸爸基隆伯爵是帝國的老臣,當年建國時,功勳卓著,才得伯爵的稱號,唯一的兒子在自己家被人打,老伯爵自是不甘心,最後就查到新歸來的程飛頭上,也不知怎麼搞的,最後,伯爵府被程飛二人鬧得雞犬不寧,最後,老伯爵的父親,隱居多年的帝國第一劍聖出馬,才擒住程飛和那位姑娘,連帶的程飛的父親也被捉回去,大概事情就是樣,因為是帝國第一劍聖出馬,所以,對此事,皇室也不好插手,我只能在暗中周旋,儘量保住三人的性命。”
仔細觀察著方塵歌的表情,什麼也看不出來,程飛出去一趟,居然能在伯爵府來去自如,本事也漲得太快吧?難道問題在那位姑娘身上,伯爵府的密探,多方打聽,都未得到關於那位姑娘的去向,估計被第一劍聖帶走的可能性極大,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那麼,現在程飛三人被關押在伯爵府?”
“正確,程飛父子被關押在牢,而那位姑娘很可能被第一劍聖帶走,具體位置,我們就不得而知,畢竟要接近第以劍聖,同時又不被他發現,目前皇宮還沒有那樣的特殊人才。”
看了紫竹一眼,方塵歌明白,雪遠沒必要騙自己,不過對於皇室如此乾脆地撇清責任,方塵歌很是不滿。
“回去告訴雪克隱,我回來了,相信他知道接下來該幹些什麼!走,我們去伯爵府轉轉。”紫竹用淡然的語氣,說著讓雪遠心驚肉跳的話,拉著方塵歌逐漸消失在夜幕中,皇宮又恢復寧靜,飄揚的樂曲依舊,雪遠的心卻被驚駭填滿。
…………
雪克隱從寬大的王榻上蹭的下站起來,根本不顧及被他帶倒的幾位美人,臉上驚駭欲絕“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他們剛離開皇宮,我就過來了,您看?”雪遠緊盯著雪克隱的眼睛,實在不明白,那個叫紫竹的少年究竟用什麼牽動著父皇的心,甚至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沉迷享樂的父皇變成這副摸樣。
“召集宮中高手,去伯爵府!”雪克隱在這一刻,沒有迷醉,帝王之勢盡顯,說話乾脆利索,嘎嘣脆,堅定的語氣讓雪遠明白,事情很緊急,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直接決定。
出了大殿,時候外面已經等大批宮中好手,陛下出宮,誰敢怠慢。
浩浩蕩蕩的人群在沒有任何預兆之下,直闖基隆伯爵府。
當基隆伯爵得到訊息,慌里慌張從內堂出來,打算出門迎接的時候,雪克隱已經坐在客廳,臉色陰沉得可怕,雪遠垂手站在旁,心中即緊張,又好奇得要死,今晚的好戲就要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