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覺得自己偷了姐姐的男人,不應該還這麼妒忌姐姐。
詩茗不知道詩芸是否知道張楚來她這裡,她覺得詩芸應該從張楚的慾望上,知道張楚不是一個能夠安份的人。她有時覺得張楚在姐姐面前一定很會表現,讓姐姐對他放心。她有時去看詩芸,逢到有機會時,張楚也跟她Zuo愛,那種緊張的偷情,似乎讓張楚非常興奮。有時,詩芸還在家裡,詩茗去洗手間,張楚也偷偷地跟著進去擁抱一下詩茗,並且很快插進詩茗的身體,象是問候一下它,然後迅速地拔出來,不讓詩芸覺察到他們在一起呆了較長時間。詩茗有時覺得張楚是在跟她做性遊戲,他在那種遊戲裡象是能獲得某種愉快。但詩茗每次被張楚這樣撩撥後,詩茗的心思就被糾纏在一種渴望裡。詩茗愛張楚,也對張楚的身體和精力充滿了迷戀,她不知道張楚是否同她一樣,身體也洋溢在一片沸騰的渴望裡。她每每撫摸張楚身體的時候,她的身體裡就充滿了流星般的歡呼,身體象是被自己的血液蒸騰起來了,飄浮在空中等候在某一個地方著落。
詩茗一直擔心詩芸知道她們的一切,知道張楚來她這裡。她害怕詩芸知道了讓詩芸痛苦,更害怕詩芸知道了她失去張楚。她結婚時詩芸反對,離婚時詩芸又反對。詩芸是理解她這個妹妹的,知道她妹妹在這個世界裡想要什麼。她曾和詩芸私下裡談過張楚,那時詩茗還沒有和張楚發展到現在這樣的程度。詩芸告訴詩茗,張楚不會有大出息,但和他在一起很愉快。她希望詩茗將來找個有點機車身份大出息的男人,在人面前風光一下。詩茗聽了就問詩芸,什麼叫做有大出息的男人?詩芸竟回答不上來。後來,詩茗竟有些擔心張楚在外面跟別的女孩子暖昧上了路,就提醒詩芸,看住一點張楚。詩芸就說,他只是喜歡在女孩子面前出點風頭,表現一下自己而已,玩真的,他不敢。詩茗當時聽了,不理解她姐姐怎麼這麼相信張楚,她想那是愛吧。當張楚撞進了她們姐妹倆生活中,詩茗對她姐姐是又恨又愛。詩芸明明白白擁有了張楚而她卻不能,她有時真想對她姐姐說,讓詩芸接納她,讓她們三人住在一起,把張楚分一點給她。有時候,她孤獨地躺在床上想著張楚的時候,她就想著張楚怎樣跟她姐姐調情,詩芸怎樣擁抱他,然後,張楚慢慢地進入到詩芸的身體裡,身子懸著空,張楚在詩芸的身上慢慢抽動,不給詩芸身體一點震動。那些想象讓詩茗簡直要發瘋,神經痛得幾乎要斷裂開來。
詩茗從床上起來後,想著應該早點去看詩芸,去為姐姐做點什麼,此外,她也不放心張楚。她昨天上午得知詩芸去了醫院,就趕緊過來了,安排詩芸住院,並且到詩芸的單位拿來一張支票壓在醫院裡,婦產科裡每一個醫生每一個護士,她都給她們送了禮物,拜託他們給詩芸多一點照顧。張楚除了陪詩芸,在一旁沒有一點主張和頭緒。詩茗當時看到張楚陪詩芸那個小心關懷的程度,真是又氣又恨,又愛又憐,卻拿他沒一點辦法。
詩茗趕到醫院時,張楚剛進急救室給詩芸輸血。當她聽說詩芸產後大出血並且張楚正在給詩芸輸血時。詩茗一下子墮入了一片恐怖之中,同時,內心裡充滿了強烈的自責。她心裡想,那一定是因為張楚昨晚還在作孽,害了她姐姐。她走到急救室門口向裡看了一眼,眼前卻模糊了什麼也看不見。她沒敢進去,轉過身去抹掉眼淚。她怕看到躺在病床上人事不醒的姐姐,也怕看見張楚。她在心裡默默地為詩芸祈禱。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詩芸的小孩,她向嬰兒室那邊走去。到了那裡,她向護士詢問她姐姐的小孩情況,當護士把她帶進嬰兒室,她看著那個睡在小搖床裡小男嬰時,另一份情感卻又湧了上來。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個小男嬰的手,幾乎同時,一串淚水從她的眼裡滾了下來。
她重新回到醫院走廓裡坐下來時,內心裡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懾制住了,她想著詩芸肯定不會好了,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