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沒搞清楚狀況,就連腦子運轉的速度也比平時慢上許多。
蛋蛋恰到好處的在白簾畫的腿上轉了個圈,委屈的說道:“麻麻,他們非說我是鬼母,還要讓我和那個什麼聖君成親。”說罷便一副撒嬌的模樣對著白簾畫嚶嚶的哭了起來。
白簾畫一聽,差點跳起來:“什麼,他們逼你成親?”
蛋蛋才多大,出生都不到幾個月,他們這麼多人竟然逼著它一個小騰蛇去跟一個什麼勞什子聖君成親,簡直喪心病狂,要不是她身上有傷,她非拆了這十方殿不可!
蛋蛋聽到白簾畫如此驚訝,猛然抬起頭問道:“麻麻,成親是咩?”
“額?成親?”白簾畫一怔,雖然蛋蛋叫她麻麻,可它倆畢竟沒什麼血緣關係,白簾畫還雲英未嫁,又怎麼懂得如何教育孩紙?早戀和早熟這倒是個問題,到底要不要告訴它?
“成親就是你嫁給我們聖君,然後每天就會有很多好吃的。”不知道是哪個鬼物瞎掰對蛋蛋解釋道。
“真的咩?”蛋蛋停止了控訴,興奮的反問道。
白簾畫扶額,果然是窮養兒子富養女,蛋蛋竟然被好吃的騙走。。。等等!蛋蛋是母的麼?它好像從來沒和她說過它的性別。。。
“蛋蛋!”白簾畫佯裝生氣的喊道。
蛋蛋聽到吼聲立即縮了縮蛇頭。
“蛋蛋是不會和什麼聖君成親的!”白簾畫當然沒有阻止蛋蛋戀愛的打算,只是它還這麼小,她這個監護人當然有責任和權利保護它,等啊都它長大一些,懂得情愛,她便再也不會阻止它。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鬼師厲聲說道。
“好了好了,鬼師,這事情也不是馬上就能解決的,況且你也不能強人所難,總要讓這個小不點自己答應才行。”
這時候,一直坐在上面的聖君終於開了口,鬼母雖然對鬼界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可他也不想和一個小蛇成親,他可是堂堂鬼界聖君,若是傳了出去,總歸好聽不好說不是?
鬼母不幹,如今聖君也出來打圓場,鬼師這次的打算看來有些難度了。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若不是她突然醒過來,事情原本可以很順利的!
鬼師本想利用青銅球去看看白簾畫的來歷,可一陣刺眼的搶光將他攔了下來,連同他的鬼眼都受到了損傷。
“啊!”
鬼師突然一陣哀嚎,好好的鬼眼竟然突的蹦出來掛在臉上,血肉模糊。
白簾畫一看,胃裡不禁一陣翻湧。
“鬼師,你怎麼了?”聖君不禁有些關切的問道,雖然鬼師這個人脾性他不是很認可,但他終究事事以鬼界為先,幾百年來也算是盡忠職守。
“我的。。。我的鬼眼被一道強光穿過。。。”鬼師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極其恐懼剛才發生的事情,雖然連一聲驚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他的鬼眼便已然廢掉。
即便是不甘、怨恨充斥著整個內心,鬼師也知道他一定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上蒼才會懲罰他,他這隻能夠觀測過去、未來的鬼眼算是真的廢了!這個女人!鬼師怒視著白簾畫。
聖君看鬼師的樣子不像是裝假,連忙下令:“還不快去扶鬼師下去休息,還愣著幹什麼,找最好的術士給鬼師醫治,若是治不好,本君要了你們的命!”
眾鬼物七手八腳的將鬼師抬了下去。
白簾畫一看那個攔著她的鬼被人抬了下去,心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手抓起地上的蛋蛋揣到懷中,就要往出走,誰知她手忙腳亂的竟然將儲物袋中的虛皇鼎掉了下來,叮叮噹噹的脆響聲在整個大殿內傳蕩。
白簾畫一驚,慌張伸手去撿,生怕慢上一步被人認出來這東西。
“等一下。”
白簾畫的手還懸在空中,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