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握在手中對準納蘭雪衣的槍支,居然對準了他們的長官亨利。
原本是對準納蘭雪衣的槍支,居然在這一刻對準了亨利。
驚恐,驚訝!
在發現這一狀況後,眾位警察愣住了。
他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不然為何無緣無故吐血,還會將槍支對準他們的長官。
這絕對不是他們想要做的,但是卻已經做了。
他們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就這麼將槍支對準了他們的長官,等到發現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最為主要的是,他們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扣下了扳機。
咔嚓,當扳機被他們扣下後,眾位警察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
如果只是槍支指著亨利的話,那麼還沒有多大問題,但是現在,他們居然扣下了扳機,這就不是問題不問題了。
這下子樂子大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他們好似中邪了般,他們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唯一可能控制的是嘴。
“長官,快走,我們控制不住自己!”一人開口,眾人紛紛應和。
他們是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手,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他們可不保證自己的手會扣下扳機,一旦扣下扳機的話,那麼亨利就必死無疑了。
死或許還不是最後的解脫,他們這般扣下扳機的話,亨利定然被射穿成刺蝟,如果事情真到了這般地步的話,那麼他們最後的結局也會如同亨利一般。
世人都怕死,他們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現在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控制,他們的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般,此時的他們靈魂還在,但是身體卻被別人掌控,這一定是中邪了。
“我…我…走不了!”亨利在說話時,明顯帶著哭腔,他在看到眾位警察的槍支對準他時,已經愣住了,當聽到他們扣下扳機後,他已經嚇得不敢有任何動作。
最為主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好似被定住了,被生生地定住了,他無法移動分毫,他的雙腿如同灌了鉛般。
中邪了!
這是在場眾人的唯一感受,如果不是中邪,那麼他們為何會這般?
“納蘭雪衣,你做了什麼事?”亨利到底是一國將軍,反應還是極為迅速的。
從未遇到過這般事情的他們,在遇到納蘭雪衣後,他們就變成了這般模樣,所以,他認定這是納蘭雪衣搞得鬼。
也誠如亨利所想,這事確實是她搞的鬼。
她只是使用了定身咒而已,輕輕一個定身咒就將人全部給定住了,只要她一個意念,這些人統統可以化為渣。
“我能做什麼事情?”納蘭雪衣很是無辜,被這麼一群人包圍著,她能夠做何事?
“是啊,她能夠做什麼事?”
“唉,M國的警力真是令人堪憂啊!”
“難道我們華夏國的人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嗎?”
“不知所謂的M國警察!”
……
一時間,眾人紛紛發出了譴責之聲,當然聲音更多的來源來自華夏國的華人,他們或許早已遷移到M國,但是他們骨子裡還是華夏人。
在看到一個華人被M國警察包圍後,他們便有些義憤填膺了。
原本以為納蘭雪衣犯下了什麼錯誤,但是從剛才開始,警察們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從他們的對話中還可以聽出來,M國的警察是有求於納蘭雪衣。
不過,納蘭雪衣卻拒絕了,但是M國的警察卻沒有放過納蘭雪衣,他們居然出動了武力,逼迫納蘭雪衣。
在得知這事後,當場眾人就怒了,而最讓他們不能接受的是,他們自己不能動彈,還將事情推卸在納蘭雪衣身上,真當以為他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