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連博天,你太卑鄙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置國家安危於不顧,像你這種自私無恥的小人,又如何叫我原諒你!”晨星充滿痛苦與失望。
“是啊!”連博天突然又換了一副面孔,恨聲道:“我卑鄙、我恥,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還不全都是為了你!為了你,我甚至勸說父親發動兵變,不惜以整個家族為代價,以換取我們的愛情,難道這樣的努力都換不來回報,如此誠心都打動不了上天,讓你重新回到我身邊嗎?”
“有些事情是沒辦法勉強的,不屬於你的永遠都屬於你,況且你的做法太自私了,你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僅僅為的只是心中一個無法滿足的慾望,這樣做不但可憐,而且可悲!我勸你儘早回頭吧!”晨星看著他緩緩道。
“這麼說,你是執意不肯回到我身邊了?”連博天突然恢復了平靜。
晨星點點頭道:“我和小石哥是不會分開的。連博天,我勸你不要一錯再錯了,就此放手吧!我會去和父皇講情,求他放過你們連家,你們……”
“住口。”連博天大喝一聲,狠狠道:“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哼,凡是我連博天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話音剛落,連博天一打手勢,頓時箭如飛蝗,近千名弓箭手一起放箭。距離又近,群雄人又擁在小巷子裡,避無可避,閃躲不及,片刻間已有數十人中箭負傷。
官兵居高臨下,飛箭如矢,更添威力。但群雄畢竟也個個都是獨擋一面的大人物。他們一邊用兵器護身,一邊閃躲,飼機反擊。
石心把幽冥劍展開,舞得密不透風,箭矢與劍身相碰,全被撞拆,震飛在半空。
群雄中不斷有人受傷。天少宣鐵與蝠少任天笑北靠背抵擋,“三弟,對方人多勢眾,我們必須速戰速決,馬上突圍,我來掩護你,你用輕功先在弓箭手中打一個缺口。”宣鐵道,
“好,大哥放心吧!交給我了。”蝠少微微一笑。
天少大喝一聲,運氣於掌,腳踏八卦方位,施展“大力金剛手”結合穿花掌,硬硬在箭雨中抓了兩把箭,饒是如此肩頭還是被一支箭劃傷了一道口子。
“大哥,你沒事吧?”蝠少忙問道。
“哼,這點小傷,沒事的,剩下的就看你了,三弟,要小心啊。”宣鐵微微一笑道。
蝠少點點頭。
“還給你們——”宣鐵一聲大喝,將兩簇箭反手甩出去,去勢比來勢更急,半空撞上的箭也全被倒撞開來的房上官兵,哪裡來得及閃避,只聽“嗖嗖”箭響。頓時,十幾名官兵被穿胸而過。箭陣立時開啟一個缺口。
蝠少等的就是這一刻,施展追風術,嗖的越躍上房來,足下如蜻蜓點水,絲毫不停。手中青鋼劍,似毒蛟出洞,招招斃命。眾官兵只感到白影一閃,脖子一涼就掛了。蝠王仗著絕頂輕功,在眾弓箭手中間盡施辣手,片刻間,房上已是亂作一團,群雄趁機紛紛躍上去加入戰團,一時間已漸漸扭轉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但畢竟官兵人數眾多,連力傑又專門請來一大批江湖,朝庭的高手助陣,群雄暫時尚可勉力支撐,時間一久,那是絕對難以倖免。而王炎他們這一邊的西城禁軍仍按兵不動,倘若他們再加入戰團,後果更不堪設想。
原來沉寂冷落的巷子,此刻卻成了熱鬧非凡的戰場,人們為著生存像是野獸一般的撕殺。此時,似乎在這裡並不存在什麼正義,邪惡,高尚,低俗,人人都為自己的生存而戰,不管對方是否無辜,只要他是敵人,就殺,因為他不死,也許死的就是我。為了我的生存,他就必須要死,不管他該不該死!
伴隨一聲聲的慘叫哀呼,鮮血飛濺,一個又一個人魂飛地府。
每一次的鋼刀揮舞,利劍刺出,都會迸出一連串血花,帶著腥味,瀰漫在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