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不錯。”
鳳知微一看他一手託一個木瓜的造型便面紅過耳,趕緊伸手去奪,寧弈手一收將瓜藏到背後,偏頭仔細打量她,道:“咦,我拿你兩個木瓜你臉紅什麼?心疼了?不就兩個瓜,你怎麼越活越小氣了?”
他將兩個瓜摩挲來摩挲去,還仔細聞了聞,很讚賞的道:“南方來的吧,難得很新鮮,品種也好。”
鳳知微看他一臉正經,想想這尊貴人也一直生長在帝京,應該不知道木瓜的所謂妙用,臉上稍微好看了點,清清嗓子笑道:“不是,這瓜還沒洗,怕你吃了鬧肚子。”
寧弈將木瓜放在一邊,揚眉笑道:“難得你這麼關心我,我也回報你一個。”說著拎起一串葡萄,親手剝了皮,遞到她唇邊,道:“來。”
星光下他眉目都麗,一雙眸子流光溢彩,鳳知微正面對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只覺得男色有時候果然也是種壓迫,連忙轉開眼,伸手要去接,寧弈卻道:“你沒洗手,嘴來。”
鳳知微聽著那句“嘴來”,又覺得不對勁,剛要瞪他,寧弈卻已經將葡萄輕輕擦上她的唇,晶瑩的葡萄汁水染了一唇,襯得唇色鮮豔,寧弈笑道:“不張嘴?行,那給我嚐嚐甜不甜。”說著便要湊近來。
鳳知微嚇了一跳,立即迅速張嘴,一口就將葡萄給吞了,險些噎著,寧弈手指在她唇上刮過,笑吟吟道:“這才乖。”一邊就將沾染了她唇上葡萄汁的手指,遞到自己唇邊,輕輕一吮。
他吮汁水也罷了,偏偏一邊吮一邊還要微微偏頭,笑看鳳知微,這一刻他笑容魅惑盪漾,和白日裡清雅尊貴截然不同的氣韻,便如午夜妖紅綻放的曼陀羅,流絲曼長,搖曳生香。
鳳知微遇上這樣的笑容,瞬間丟盔棄甲,要不是夜色初降這裡花木蔥鬱有所遮掩,她那火燒一般的臉定然遮掩不住。
只好趕緊一把抓過所有葡萄,避免這人再次調戲,寧弈也不和她搶,任她把葡萄都搶在手裡,等她抓著一捧葡萄準備開吃了,才笑道,“剛才我剝給你吃了,禮尚往來,輪到你了。”
鳳知微摸摸臉,瞟他一眼,曼聲道:“好啊……”慢吞吞剝了個葡萄,晶瑩的馬奶子在她雪白的手指間汁水飽滿的顫顫,她正壞心的撕下最後一點,皮,準備將這葡萄擠到某人臉上去,誰知身邊坐在井口的寧弈,突然湊過臉來。
此時她正好手一擠,葡萄濺射而出,正正落在他唇間,寧弈一口含住,順嘴就連她的手指也含了進去。
鳳知微趕緊抽手指,那人卻輕輕咬住不放,他的臉在她低一點的位置微微上揚,一雙流波含笑的眼睛逼在近前,被那樣的目光一看,鳳知微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臉,只覺得他含住自己手指也不老實,舌尖輕輕刷來刷去,牙齒翻來覆去的細細咬,熱而癢,她的手忍不住顫了顫,不顧可能被咬傷便向外抽日
寧弈卻已經立即鬆口放了她,鳳知微抽出手指,眼角覷到清晰的一點齒印,紅著臉,卻還要勉強裝著大尾巴狼,淡定的道:“抱歉,沒洗手。”一邊就手在井邊洗手,想借那冰涼的井水,平息臉上的燥熱。
寧弈也不說破,悠悠道:“你便是蓬頭垢面,我也不介意。”看了她半天,突然將她的手一拉,道:“洗完沒有?再洗你也不怕手洗脫皮?”
鳳知微背對著他,抖抖手,寧弈已經抓了一方帕子,拉過她的手,仔仔細細替她擦乾淨了,他的動作專注溫柔,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漾出一小片月色的光影,鳳知微一眼掠過,立即轉開眼光,只專注的看那堆木瓜。
寧弈替她擦乾淨手,將帕子收在懷裡,笑道:“剛才我從皓昀軒才回來,陛下的意思,可能真的會將你外放,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鳳知微想了想,道:“我自然是希望好地方,你也知道,我出去一任不過是個過渡,是為進內閣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