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大換血,把金鵬時代的四大地方堂主全部踢出洪門。他這樣做不是針對金鵬,也不是想獨霸洪門,俗話說一代天子一朝臣,誰坐在他這個位子上都希望自己的部下即忠誠又有能力,這不是用眼睛能看得出來的,只有自己培養出來的人才最可靠。也正如謝文東所說,他喜歡年輕人,不需要經驗,只需要銳氣的年輕人。
第二天,謝文東在南京開了一個小型追悼儀式,算是表達對戰死的吳業開的尊敬。儀式過程很簡單,只用了半天時間,之後,謝文東命人把吳業開的遺體運會T市。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方面,南洪門雖然大敗,但其實力仍然不能讓人小窺,謝文東想借這個機會一舉壓上,打近南洪門腹地,由防守轉為進攻。世界上最好的防守也只是被動挨打,只有主動出擊才能掌握主動,掌握了主動也就代表著抓住了勝利的天平。在他看來,現在向問天在廣西撲後院大火無法抽人,蕭方又被自己打成重傷需要時間療養,還剩下的三位天王也不知去向,南洪門暫時出現領導真空現象,群龍無首,正是進攻的最佳時機。如果一切順利,他有信心一鼓作氣打下南洪門經濟來源的要地,上海。只是時世難料,有些事情也是謝文東無法想象到的。
上午剛剛開完追悼會,下午謝文東召集所有幹部準備商討下一步的進攻計劃。人到齊了,初步的方案他也想好了,站起身剛要要開口,嘴還沒等張呢,電話卻很不是時機的響起。‘叮玲玲……’和絃音樂很好聽(兩千年時和絃音手機不多),可謝文東沒空欣賞,他一翻白眼,大聲道:“現在在開會,有天大的事等會開完了再說,把手機都關掉,我不想再聽見機器的叫聲!”
下面的人紛紛一縮脖,不管手機關還是沒關,都拿出來檢查一遍。等了片刻,見眾人整齊坐好,謝文東才點點頭,輕咳一聲,說道:“現在南……”‘叮玲玲……’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電話聲又響,謝文東一眯眼睛,如同刀子般的目光在眾人臉上劃過。兩旁人紛紛低頭,不敢正視。會議廳內靜悄悄的,只有手機玲聲還在不停的響著。
謝文東無奈的撓撓頭,柔聲道:“是誰的?”
他旁邊的任長風聽得真切,用手掩嘴,咳了一聲,細聲道:“東哥,好象你自己的呀!”
“啊?”謝文東一楞,把渾身的兜摸了一遍才把手機找出來,拿起一看,可不是嘛,果然是自己的,他本想馬上關掉,可來電顯示的號碼他很熟悉,老鬼的手機號。這一陣老鬼一直沒打電話來,現在打來不知會有什麼事?謝文東有些莫名,他歉意的向眾人一點頭,道:“我去去就來!”說完,轉身快步走出會議廳。
到了走廊內,謝文東接通電話,語氣不善道:“給我個好理由!”另一邊的人確實是老鬼,這傢伙語氣更不善,對著電話大喊道:“他奶奶的,貨讓人給扣了,這是不是一個好理由?!”“什麼?”謝文東被他說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聲問道:“什麼貨讓人家扣了?說清楚點!”老鬼強壓怒火道:“昨天,我們出一批貨剛進境內,沒等出昆明就被警方扣下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現在只能在警察局裡給你打電話了!”謝文東差點笑出聲來,搖頭道:“我說鬼兄,你們金三角在雲南應該有點人吧,和昆明的警方也應該是經常打交道,以前都平安無事,為什麼這回警察會扣你的貨?”
老鬼咬牙道:“那都要‘感謝’你的朋友嘛!”“我的朋友?”“是啊!哪個,哪個叫什麼水的警察,女警察!”
謝文東道:“秋凝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