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小子還說沒玩過賭博,肯定是騙人的!”
心洛開心地把牌往我面前一攤,拍手道:“那心洛也糊了。”
“不是吧——!”我拿起他的牌看了半晌,驚叫道,“竟然還是清一色。心洛,你……你到底是不是十二歲啊?”
心洛看著我認真地搖了搖頭,說:“小姐,心洛只有十歲啊。”
我頹然癱倒,這都是群什麼智商的小鬼啊?
“小姐……”心慧有些猶豫的靠近了我一點,訕笑一下,把手中牌一攤,“其實我剛剛就想說,我……我也糊了!”
“MY GOD!”我抱頭痛苦地大叫,“竟然還是‘一炮三響’(某作汗:忘了具體名兒了;謝謝銅鏡提醒。),你……你們串通好的嗎?”
心洛仰起漂亮的小臉問道:“小姐,‘賣高的’是什麼意思?”
我於絕望中抬頭看到臉色發青、幾欲心臟病發作暈倒的玄天,簡直就是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般,“嘣”地一下躥到他身邊,笑意盈盈地道:“玄將軍,外面……(船身一下劇烈搖晃,我一個踉蹌又站定)外面的戰況怎麼樣了?”
玄天在心裡強烈地懺悔了一下,剛剛怎麼會覺得這種人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呢?好半天才勉強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垂手道:“回娘娘,那些只是宵小之輩,不足為慮。”
我點點頭,登上船後才發現了,雖然這船外表看來華而不實,內裡的軍事裝備事實卻相當齊全,看來衛聆風是早就知道必會有人襲擊,並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吧?
忽然,船身更劇烈地搖晃了一下,我一個沒注意差點栽倒。
下一秒卻已經倒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我感激地朝無夜笑笑,他的表情自然看不到,只是望了我一眼,將我扶正。不過手仍虛託在我背後,可能是怕我再摔倒。
屋子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看玄天臉色微變,眼中卻閃過一道精光,不由冷冷一笑道:“玄將軍至少可以告訴我,你們皇上釣的大魚到底是哪條吧?”
玄天也沒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不過是有些悻悻地道:“皇上說肯定瞞不住你,果然沒錯。他奶奶的,尹國那老鬼現在忙於應付皇上的‘天甲奇兵’哪裡會分得出神來這裡。”
我一楞:“是鑰國的戰船?沒道理啊,你們和鑰國中間隔了個尹國,現在不是應該井水不犯河水才是嗎?”
我一直以為衛聆風要釣的是尹國那條大魚,可以藉口這次襲擊繼續名正言順地出兵討伐尹國。加上前次的使臣團遇害事件,世間的道理便全站在他那一邊。
可是如今他要等的竟是鑰國,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正思索間那小兵已經跑了進來,向我行了個半禮,才向玄天報告戰況。玄天一一做出了指揮,又打發他出去,完全沒有焦急的意思。
見我還在納罕,玄天詭秘一笑道:“皇上說的時候,我也很奇怪。皇上只說:你以為傅君漠會蠢鈍到光明正大舉著‘鑰國’的旗幟來突襲嗎?”
好一個衛聆風!我忍不住在心內暗歎,這招“將計就計”可真是夠毒,可是他憑什麼認為傅君漠一定會派出船隊來截擊呢?
正思索間,卻聽玄天續道:“皇上還說,這場仗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我一楞,隨即醒悟過來,冷笑了聲,搖頭道:“衛聆風那是妄想,傅君漠這廝就算再笨,也不會在這種……重要的當口親臨……”
我的話音消失在玄天奇怪的注視中,我不由回首自我打量了下,問道:“怎麼這麼看著我?”
“皇上說……”玄天搖了搖頭,也是一臉不置信的樣子,道,“這可說不定。”
我懶得去深究他莫名其妙的話和眼神,思索了下,皺眉道:“玄將軍,你們為什麼會對這場戰鬥這麼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