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略一側身,他的腳就伸到了嫣兒的手邊,嫣兒高舉右手,錯開他的腳,照準他的小腿乾淨利落地揮下去“咔”“嗷!”
大漢單腳倒退幾步轟然倒在地上。
嫣兒還沒來得及看汪浩洋的情況,她的眼角就瞥見陳河那邊的情況,陳河把那個大漢逼到了牆角,眼見著大漢就沒了一絲的還手之力,可是,嚴蕊正站在旁邊,她伸手拿起了牆邊櫃子上的一個燭臺,舉著向陳河的頭上砸去。
嫣兒想也沒想,伸手在兜裡捏了根繡花針,“倏”地向嚴蕊的那隻手拋過去。。。。。.
嚴蕊的手在拿起燭臺的那一刻並沒有抖,她使足了力氣朝著陳河的頭上砸過去,和陳河的距離就只剩一尺了,她突然“啊!”地大叫一聲,燭臺一下子從她的手裡滑落,“砰”地掉在她的腳上,“啊!”“啊!”她又叫起來,一隻腳抬得老高。
“嘿嘿嘿嘿嘿!”汪浩洋從胸腔裡爆出了冷笑。
“丫頭,你的神針很準!”
嫣兒回頭,伸出中指和食指比了個動作。然後轉過身,跑到陳河正在糾纏的那個大漢的面前,她伸手拉開酣戰的陳河:“留點兒力氣照顧財閥!”
說完,她就抬起右拳學著汪浩洋的樣子,狠狠地朝大漢的腹部打去:“唔!”大漢登時委頓下去,蜷縮在牆角。
嫣兒轉頭看到了汪浩洋豎起的大拇指。
嫣兒沒停歇,她一步步走向嚴蕊,嚴蕊強忍著腳上鑽心的疼痛,把它虛放在地上,一順不順地看著眼裡冒火的嫣兒。
嫣兒伸手從嚴蕊的手腕上拔出那根繡花針,針孔處冒出了一個血珠。
嫣兒把那根繡花針深深地刺進嚴蕊身邊的那個櫃子,嚴蕊的心裡哆嗦了了一下。
“你就是嚴蕊。說實在的,在那次珠寶會上我都不算認識你!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嚴蕊的眼裡閃過一抹嫉恨:“你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既無學識又無家世,你憑什麼討得了徐墨的歡心?”
“你為這個?既然你說我是黃毛丫頭,那我就告訴你,你為什麼討不了徐墨的歡心。”
嚴蕊挺直了背倚在牆壁上,聽著。
“是你太老了,老得讓人不忍目睹!”
“你。。。。。。”嚴蕊的胸脯劇烈的起伏。
“別生氣,你的身體沒老,像你這麼誘人的容貌和身材,拉到大街上會讓男人們搶掉帽子的!我是說你的心太老了,老到沒有一絲的純淨,醜陋的全是褶皺!”
嚴蕊惱羞成怒,有誰敢如此地羞辱她,她不顧那隻傷腳,衝過來就去廝打嫣兒,嫣兒一點兒沒有後退,她掄起右手“啪!”地抽在嚴蕊的臉上,嚴蕊踉蹌著撞向一邊的櫃子。
嫣兒踏進一步,怒視著她的眼睛,攥住她的雙手:“嚴蕊,我是很小,也一直對別人加註到我身上的傷害一忍再忍,那是因為我覺得人性中都有善的一面,只是我忽略了很多人都願意充分發揮惡的那面,就像你!”
她狠狠地甩開了嚴蕊的雙手,嚴蕊搖晃了兩下。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差一點就要了財閥的命!”嫣兒覺得自己的心要崩裂開一樣的難受。
“他活該!他護著你,為了你的那幅破畫,我丟了300萬,那隻鐲子又讓我沒了100萬,他還可恥地讓我和一個陌生的出租司機上了床!”嚴蕊西斯底裡地吼叫:“我要殺了他,殺了你!”
她的眼睛由於憤怒凸出的可怕,眼角已經流出了眼淚,但是嘴裡還在罵:“汪浩洋,你記住,只要我嚴蕊不死,我就會弄死你!”
嫣兒甩手又給了她一個嘴巴:“今天我終於明白什麼是最毒婦人心,你還叫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什麼是婦人之仁,還有就是打蛇不死,後患無窮!”
她不再看嚴蕊那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