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嚴重嗎?” “不好說,主要是小朋友年紀太小了,保守治療和手術治療都不太適合。Donald很可愛,我見過他幾次了,他一直很喜歡我的土豆。也不是我的土豆,土豆是哥哥養的,一直都是哥哥的寶貝。” 說到這,喬知行聲音低了下去。 他知道,就算他說再多,喬乘帆也記不起來了。 連人都忘了,又談何小狗。 果然,喬乘帆的臉上並未有太多波動,只是眉心微蹙,他又狠狠抽了兩口煙。 喬乘帆的臉上是疲倦的神色,眼中佈滿紅血絲。 “哥,你是不是也很喜歡Donald?我看小朋友很喜歡你,他一直抱著小熊貓,說是叔叔買的。他把小熊貓放在枕頭邊,誰也拿不走。” “喜歡又如何?如果個人意志有用,那世上皆是順心如意。” 喬知行沉默半晌。 是啊,如果事事順意,那這世上又何來的煩惱和憂愁。 他今天來醫院的時候正好聽到凱思琳和哥哥說話,很不巧,都聽見了。 哥哥會對凱思琳動心,他並不意外。 在宣州那個巨大的黑幕之下,他們是唯一互相將彼此拉出深淵的人,也是唯一互相信任的人,那種攜手共行和風雨同舟才是真正的患難與共。 同樣喬知行也知道,哥哥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他一旦動了心,輕易不會再改變。 凱思琳出國了又如何,有一個兒子又如何,過去不堪又如何,這對哥哥來說,都不會改變他的初心,他從來都會堅守自己的心意。 哥哥對凱思琳的過去很瞭解,可他從來沒有因為這些退怯,因為他也知道,一生所愛,上下求索。 喬知行太清楚哥哥的脾氣秉性,即使失去了記憶,那些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從未更改。喜歡跟喬爺撒個嬌()跟喬爺撒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