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二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定然是從冰原小鎮的老掌櫃那裡得知了這裡的地址吧?”
“沒錯。”邢銘微微點頭。
冷漠見狀,就苦笑了起來:“如此說來,你的行蹤依然洩露出去了,估計用不了太久,弟嫡系家族定然會派人前來詢問,甚至冷清全親自來也說不定!”
“小鎮上的武器鋪內,有別人的眼線?”邢銘頓時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行蹤的人並不多,所以他可以肯定,那武器鋪中的掌櫃與夥計中,肯定有冷家嫡系家族的眼線!
冷漠的臉上露出了疲倦之色,他深吸了幾口氣,強打起精神道:“武器鋪中有一個夥計,其實就是嫡系子弟。”說到這裡,他自嘲的一笑:“嫡系家族又怎麼會放心讓我們旁系獨立去搜集情報呢?呵呵……”
邢銘微微搖頭,道:“這也不對!大哥,就算是那掌櫃的和幾個夥計都知道我來找你,但是我並沒有透露自己的姓名,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色,低聲道:“二弟,你就不要再問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你的身份在冷家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現在你隨時都有危險,我立刻讓房管家安排你離開,再晚就來不及了!”
誰知,邢銘卻笑了起來,搖頭道:“大哥,如果沒有危險,說不定我還會離開。但是現在,你就是趕我走也沒用。另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洩露我的身份的,應該就是冷詩雅兩姐妹當中的一個吧?”
也只有冷詩雅和冷詩心兩姐妹,才能讓冷漠如此的維護。更何況,在冷家知道自己身份的,也就只有他們幾人而已。
冷漠避而不答,只是說道:“二弟,時間不多了,立刻離開吧!”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鳴叫聲突然傳來:“啾啾——!”
邢銘面色猛然一變,立刻放出神識,掃過莊園四周之後,頓時笑了起來:“大哥,現在即便是我想走,恐怕也來不及了!”
冷漠一驚,立刻問道:“二弟為何這樣說?”
邢銘笑道:“就像大哥所說的,有人不想我走啊!”
冷漠剛想說話,就聽門外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小廝快速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極為慌張的神情,彷彿如臨大敵一般。
“你怎麼進來了?”房管家面色一沉。
那小廝慌忙說道:“漠少爺,房管家,少族長和幾位長老帶著大批的家族武者,已經到了莊園外,他們……他們讓我們立刻交出邢銘,否則的話,就親自進來擒拿!”
“放屁!”冷漠頓時大怒,原本慘白的面色,頓時潮紅一片,他顯然已經憤怒之極,咬牙道:“邢銘是我的結拜兄弟,這在冷家已經算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竟然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激動不已,猛然就要起身,但是牽動身上的傷勢,頓時眉頭一皺,再次摔倒在床上,悶吭一聲。
邢銘拍了拍冷漠的肩膀,笑道:“大哥不要激動,他們想要擒拿我,總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啊。”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頓時落在了冷漠的胸口上,似乎是因為牽動了傷口,冷漠的胸口已經是一片血紅。很顯然,冷漠的胸口一定有一個不小的傷口!
邢銘心中頓時就是一動,立刻問道:“大哥,你當初與冷清全交手的時候,有沒有穿月甲?”
冷漠不禁一怔,不明白邢銘為何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立刻問道:“沒錯,大哥當時也穿了一套五級月甲,有什麼問題麼?”
“你若是穿了月甲,哪怕是最為平常的一級月甲,想要一劍刺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邢銘若有所思的說道,“更何況,你所穿的,又是五級月甲。那麼,你胸口的創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