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的很重,那飛刀有倒刺……”想到這裡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一下。
蘇有容起身走到她身前笑著擺擺手:“別擔心,他光告訴你那飛刀厲害,可沒告訴你他自己更厲害,他可是武林世家裡排名第一的神醫,尤擅外傷,小小傷口哪在他話下?”
如箏聽了他的話,又想了想之前趙信陵胸有成竹的表情,才稍微放下心,但想到他剛剛奇怪的樣子,又問到:“那你剛才那樣是怎麼了?”
蘇有容楞了一下,才笑道:“沒事,內功導引之術而已……”
聽他此言,如箏顧不得害羞,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內功……是什麼?”
看著她難得露出的小孩子氣,蘇有容心裡一軟,笑到:“手給我,我告訴你。”
如箏臉色更紅了,猶豫了一下,但卻在看到他真誠的目光之後,還是把手放在了他右手裡。
“把眼睛閉上。”蘇有容語氣淡淡的,卻讓人覺得不容置疑,如箏依他所言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著:
剛開始的時侯,還只是感覺到他乾燥溫暖的手掌,漸漸的,如箏就覺得似有一股暖流自他的掌心傳入自己掌心,沿著胳膊流轉著自己身體中,如同冬日暖陽,驅散了她身體裡的疲憊和寒意。(。MianHuaTang。cc 棉花糖)
待感到他放開自己的手,如箏才睜開眼睛,看著微笑的蘇有容:“子淵哥哥,這個……好神奇!”她實在想不到別的詞能夠形容這種感覺,還是用了這樣一個俗氣的詞語。
蘇有容笑的眉眼彎彎的:“沒什麼神奇的,師父教的。”
如箏幾次從他和別人口中聽到“師父”這個詞,又聽他叫尉遲莊主“師叔”知道他定然不是以前自己知道的“會兩手功夫”或者是“天生神力”那麼簡單,但他不說,她也默契的並不問。
屋門響了一聲,如箏紅著臉退後一步迎出去:“尉遲姐姐,趙大俠,你們來了。”她溫婉有禮地福□,掩飾著自己的慌亂和羞澀。
尉遲纖笑眯眯地看著她:“嗯,和小淵子聊得怎麼樣了?”
如箏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是明天動身之事,紅著臉搖了搖頭。
尉遲纖笑著拉她坐下,又轉向蘇有容:“小淵子,箏兒妹子不放心你的身體,其實師姐我也是不太放心的,你看是不是再休息一段再走?”
蘇有容搖搖頭:“師姐,我們離開盛京一整天了,家裡肯定已是沸反盈天,夜長夢多,我們還是明日出發吧,雖然時間倉促了些,但好在路途不遠,一天也就到了,只是要勞動師姐和……師姐夫了!”他試探著說出這個詞,卻沒有看到趙信陵現出厲色,略微驚訝了一下。
趙信陵點點頭,說道:“無妨,你說的也對,你們不同於江湖兒女,失蹤個幾天就是大事,明日你也坐車,應該無礙。”
“坐車?”蘇有容苦著臉反駁:“應該可以騎馬,又不是傷了腿……”卻在看到趙信陵臉色的時候吞回了後半段話:“好,我遵醫囑,我坐車。”
如箏見事情已經談妥,便起身福了福:“如此,便有勞兩位了,小女子還有一事想麻煩貴鏢局……”
尉遲纖笑著拉她坐下:“小箏兒,可別這麼外道,有事直說就是!”
如箏嘆了一聲,將浣紗之事向尉遲纖說明,尉遲纖擊掌嘆道:“好一個忠僕義婢!箏兒你放心,我這就飛鴿傳書盛京的分舵,只要你這丫鬟還活著,我必然保她周全!”
如箏又鄭重謝了,幾人商議了一下明日的行程,尉遲纖便要送如箏回內院客房,如箏點點頭,向趙信陵和蘇有容道別,她知道,若是按自己對行止的要求,此時應該目不斜視地隨尉遲纖走出屋子,可現下,她就是禁不住心裡的擔憂和牽掛,還是抬頭看著蘇有容:“世兄,你好好將養,明日還要趕路……”說